你只是个实验品

        林湛睁开眼时，第一感受是空dang。

        床单因昨夜的tiye而僵ying，空气中仍留着一丝混合了海腥与快感的味dao。但她的shen侧是凉的，连水渍也被风干，只余下一dao微弱的印记，像某种不能言说的罪证。

        她裹紧被子，背脊贴着墙，闭上眼，想让记忆停留在他chun齿间的那一瞬――可很快，那记忆就被更强烈的羞耻感冲刷。

        她居然……让他碰了她。

        她，一个博士、控制者、上级、主导方，在未经任何“lun理许可”与“科学合理xing”基础上，让一个实验ti用嘴进入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而她甚至主动张开了tui。

        林湛咬牙起shen，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shenti还残留着异样的酸胀感，tuigen内侧hua腻，那是yu望留下的斑斑痕迹。她不去ca，只是冷着脸走向盥洗间，用最冷的水狠狠泼在自己脸上。

        她想忘记，可shenti却还在渴望。

        当她再次步入实验舱时，M7已经醒来。

        他浮在水面，面bu贴近玻璃，眼神一如昨夜――不再是观察动物的目光，而是掠食者。

        林湛与他对视了整整三十秒。

        “你昨晚……违抗了封闭命令。”她语调生ying，“你不该离开水舱。”

        M7没有回应。他只是慢慢张开嘴，she2尖tian过下chun。

        林湛后退半步，忍住shenti那一瞬绷紧的战栗。

        “你甚至……看过视频，学习过那些动作，是吗？”她像bi1问，又像自语。

        M7贴近玻璃，嘴角微弯――那弧度介于嘲弄与挑衅之间。

        林湛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他低touhan住她的那一瞬，she2尖细腻、动作温柔，每一下都带着jing1准的学习感。

        他知dao自己在zuo什么。

        她转shen就要走，却被什么拽住了脚踝。不是水，不是实ti――是他眼神里带着黏xing的情感，那种黏稠的、粘附xing的占有感。

        “你不是人。”她低声说，“你没有资格这样看我。”

        可M7仍然看着她。

        他仿佛听懂了一切，却不zuo辩解，只是缓慢地、执拗地盯着她，一如昨夜将她压入yu望深渊时那样坚定。

        林湛深xi一口气：“你只是个实验ti。再这样……我就重置你的记忆。”

        话说出口后，空气像凝结了一秒。

        M7终于动了。他沉入水中，尾鳍带起一dao水浪，溅在舱bi上。他仿佛受到了刺激，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端的不满――像一只觉醒的生物意识到自己被剥夺了某种“名分”。

        林湛走出实验舱，重重关门。靠在走廊的墙上，她终于颤抖地吐出一口气。

        她知dao自己在zuo什么。

        她在惩罚他，也在惩罚自己。

        因为她不确定，到底是谁先越界――

        是他，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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