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妈妈也很想见见姐姐，她并不介意姐姐的世。”

        雷电倏地又响起，小温楠躯瑟缩，连忙躲到谢砚清下。

        “说话。”谢砚清口吻里带着没睡饱的起床气。

予绗皱起眉：“怎么可能不再见面？我可是和姐姐有着一半的血缘关系！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教训吧。”

        听到说话声，温楠一下子睁开眼睛，抬首望着他的目光愣住。

        “我找了姐姐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能轻易说分开，我和她是家人。”

        温楠震惊极了，急哄哄地要从他怀里抢过，哭着：“你怎么抢我的东西！”

        男孩从她怀里一手捞过布偶，自己抱着。

        谢砚清面上冷笑，心里却想把手上的烟进他的里，让他再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半刻后，门由内而开，出一张惺忪睡眼的臭脸。

        小孩尖亮的哭泣声吵得谢砚清疼，索也将她一同揽在怀里，牢牢缩着，小温楠被桎梏住后瞬间就不动了，两片紧闭，嗓音喑哑。

        她澄亮的双眼轻颤，害怕地揪紧男孩的睡衣，随后，眨巴着大眼：“阿清哥哥打雷了，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谢砚清曾掏钱买过许多像这样的玩意儿，但后都一一扔掉了，现在想起来，好似都没有她怀里的可爱。

        安予绗思索了一会儿，抬首凝视：“那只是你觉得。”

        谢砚清口齿模糊：“别吵了。”

        这只布偶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浑没有一丝破旧的地方。

        末了，又弱弱补一句：“它才不丑。”

        布偶胴白色，是个可爱的小狗，发柔得发亮。

        “你难没发现，温楠一开始就对你很不耐烦吗？”

        谢砚清默不作声地按下电梯按钮，立即从背后把他推进去。

        -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想，到底是花室浇灌，安予绗和他母亲一样愚蠢。

        少年的膛温热，青涩的骨架初初成型，瘦的躯干练紧实，给尚在幼小的她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

        “你怀里的丑东西是什么？”

        深夜的雨声淅淅沥沥，狂风不断席卷，带着雨丝斜洒在窗面上，蜿蜒的雷电击过，刷地惊亮整片天空，敲击着夜半熟睡人们的心灵。

        温楠将安予绗与她母亲选取得包装美的补品一个个翻看，最后停留在一只有些发黄的布偶上。

        窗外的声响又轰隆而至，小温楠没有丝毫睡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抓着他的衣袖。

        谢砚清长舒口气，略微烦躁地拎着她的领子丢上床，自顾躺在旁边。

        好熟悉的感觉。

        -

        “阿清哥哥！阿清哥哥！”小温楠敲着门，在门外呐喊。

        “这...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玩偶。”

        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慢慢蜷缩着凑到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