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这样。”

        他准备欣赏她被单纯的前戏弄到高的样子，尽他忍得很辛苦。

        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地引诱，他来决定这段事的开始和结束。

        透明的被她当肆意涂抹，她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又压着他不许他自己碰，在临界点毫不犹豫地把他推上情的高峰。

        读出这一点，她愤似的想踢他。

        她将上剩余的布料也甩开丢到地上。

        “连‘你爱我’都要你向我证明，我岂不是蠢到家了。”

        她真切地理解了顾泽的境――当决定权在对方手上的时候，自己能的好像只有恳求和撒。

        “向我开口求欢，很丢人吗？”

        “好，越越……”她很假的呜咽两声，“用力一点，好舒服，不许咬破。”

        她被钳制着到达高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预兆地整没入，突如其来的几乎要让她哭出声了，她本没法反抗。

        他“嗯”了一声，两手指屈起相当夸张地弧度，用力碾过感点――天知他是什么时候进的第二。

        顾泽努力理解，最终问，“我可以请求你，在明天到来之前，把主动权交给我吗？”

        她毫无防备地呻出声，他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反而力越来越大，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呃啊……你……不行……”

        顾泽沿着口探入一手指，指尖贴着一侧内进去，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戳弄着感的一点搅动，黏糊的水声让她脸颊发热，不过很快她就没空思考这些了，她想要更多。

        说完，顾泽很轻的笑了一声，低着，“阿煜还是想个别的惩罚方式吧，如果只是被不轻不重地抽几鞭，我会觉得很划算。”

        “很快就……”

        她不理解，于是愤似的用指尖戳了戳铃口，看到他泛红的眼角愣是挤出两滴生理泪水。

        “不许太过火，痛了我会喊停。”

        “都这样了，也不肯说要我帮你？”

        “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向你索取，是我在讨你开心，我得证明我爱你，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我应该……”

        他了一次，下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脑袋清醒了一些，整个紧紧地贴着她，不自觉地在她手心磨蹭。

        她应允了，不如说她从没拒绝过。

        “混，我会把你关进地牢。”

        “啊！”

        “缺乏警惕。”顾泽评价。

        猝不及防地被了一下，她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在细微的抽动，力气在失，于是明白过来，比她更早一步同意接纳他。

        他碎碎念一样的辩白，被她打断，干脆利落。

        她爽得本说不出话，这句是顾泽学她的语气说的。

        算了，再溺爱一下。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晚上十点二十。

！不可以，放、放手，求你了……”

        “顾泽，我也会希望被你需要啊，包括爱。”

        “……”

        “不是丢人。”

        阴始终在她心，很，却没有丁点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不过顾泽可不是方翊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包子，十年的相早就让他对她的行为习惯了如指掌，他屈膝一挡，顺势压平她的大――最脆弱的地方也向他敞开了。

        “我们之间的事，哪来那么多‘应该’。”

        她伸手结结实实地掐了他心一把，差点没掐动，估计能留下个淤青，威胁：“你不打算活过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