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点底气。

        “遇到危险了吗？”她问。

        “好。”

        哭了好久，对面也没挂。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甚至刚刚知。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别说是他的命，就算是你，我一句话，谁都不敢留。”

        “我本来就喜欢你。”

        方翊嫌恶地移开目光，重复：“杀了他。”

        “你想听我说最近的事吗，到安全的地方去，我说给你听。”

        “方翊，”她的声音透着强装的镇定，不自觉出几分紧张，“你想什么――别傻事，你冷静一点。”

        “……”

        方翊颓然一笑，“也好的，至少不用再担心她受伤甚至丢命了。”

        她无奈，“我是坏人，我是骗子，你已经知了。”

        他无打采，恹恹地回到卧室，把埋在那床她曾经盖过的被子上。

        “你说啊。”

        他笑得愉悦，“你看，你在关心我。”

        “……”

        方翊起，“帮派混战被卷进去了，就地火化，骨灰送进烈士陵园。”

        彭浩皱了皱眉，没等开口，后就传来一人的嘟囔抱怨。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叹息。

        “苏南煜。”

        客厅里有枪声响过。

        方翊说不出话，眼泪啪嗒啪嗒打在手机屏幕上。

        “他们说的真对――当时我以为你失踪了，就是这样他们替我找到你。”

        他拿出手机，放在床上，找到她的号码播出去，响铃过后，竟然奇迹般地被接通。

        “不要分开，你没有说分手，我也没有同意，如果你有事情要忙，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之后再解决，好不好？”

        “方翊。”

        “要是我从这里下去，死在江宁市，你会不会很难办？”

        “别跟我说这些。”

        “其实没什么事，和我之前汇报给你的差不多，被关在房间里，接收情报，调动人员，偶尔才出一次外勤。”

        僵持了片刻，她再度让步，“我们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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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惦记她不是白费心思吗，那＊＊，边的男人光我见到的都有三四个，说不定都……简直……”

        他想知的是。

        方翊猛地看向那个人。

        夜风呼呼的灌进房间，他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

        方翊对彭浩说：“杀了他。”

        “上次失踪的时候，我从别的地方带回来两个小姑娘，特别可爱，我有时候会给她们上课。对呀，就像你给我上课一样。”

        那人识趣的闭嘴。

        “现在，说你喜欢我，我们不分手，否则我立刻下去。”

        他摇摇，意识到她看不见，轻声回答：“没有。”

        她在拒绝他。

        “因此，我方目前不会对她轻易采取任何措施。”

        “不要挂断，不要。”

帆会用以震慑我方所显出来的数据。”

        “我家能看到瑾帆会的大楼，但是你一定看不到我。”

        “总之，等我解决完这些事。放心好了，我跑不掉的，我还要回学校期末考试呢。”

        方翊眨了眨眼，拿起手机走到窗台，打开窗。

        彭浩咽了下口水，“牺牲一个人，我、我得向上级汇报。”

        彭浩震惊，说话都结巴起来，“方、方研究员，方小少爷，您……您原谅他吧，我们隶属于――”

        是普通的商人之女还是黑帮老大，他都不在意。

        “……”

        “接下来我要去理这群人到袭击的事，特别危险，本来我不想让你知，你非要我说，我也只好让你替我担心了。”

        “……”

        他没动。

        她的声音很冷静，很温柔，“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是她时刻担心自己遇到危险，还是她认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只有在他遇到危险时，才会给她打电话？

        他低下，“小的时候，他们跟我说，不要谈感情，要讲利益，否则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会没耐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