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先生笑话，我没有任何理论知识或者实经验，一直以来都是摸着石过河，试错成本高，周期长，如果能从你这儿学点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

        罗澹太自以为是，太瞧不起女人，哪怕认可她，对她的判断也不会超过他自。

        “这段时间内，小姐可以随时翻阅有关资料、向我学习讨教，我会全程合。”

        她乐得如此，不仅不否认，还会顺着这群蠢男人说，“对呀，我一个女人，能威胁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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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淡淡地说，有几个，怎么了。

        罗澹明白了，却也更不明白了。

        罗澹没搭茬。

        这下换她闭嘴了。

        苏南瑾教过她，能利用的刻板印象，就不必急着打破。

        她点，“先生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在我能力范围内。”

        尽嘴上说着合作，实则罗澹仍不确定，苏南煜想要的是什么，他是否给得起。

        她其实期待罗澹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的。

        “因此，我需要一定的保证，先委屈小姐时刻跟在我边，等小姐与我在交易凭证上达成一致时，我会亲手取下禁止，还小姐自由。”

        成王败寇，自见分晓。

        他理解了苏南煜不紧不慢的态度，毕竟这事能谈成最好，谈不成她也没损失。

        “假设江宁临淮两城能共同发展互为倚靠，依先生看，整个北地区落到我们手里需要多久？”

        他突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小姐知，两方势力合作，最常见的保证手段是什么吗？”

        “北地区”这种称呼，听起来就野心十足。

        此刻气氛正好，他将自己的犹疑尽数出。

        不明白的点在于，她其实同他一样，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无所不能，她发展经济，难还是为普通人谋福祉不成？于她有什么好？

        各行各业都能自给自足，有余力发展军事科技，她就不用天天算计别人兜里的俩子儿了。

        她回答，“我想要的，是江宁能在经济上与临淮乃至帝都比肩。”

        “经济。”

早晚抢到手。

        前者重点是名正言顺的份，后者重点是兴之所至，只要确保交易的关键还在，谁会在乎边边角角偷工减料还是藏污纳垢。

        他可不觉得苏南煜是什么好人。

        罗澹整理好思绪，“按小姐所说，我们谈的实则是同一件事。江宁不同于一般城市，虽说条件优越地大物博，到底没有政策支持，和小姐合作，我一不小心就会落下个跟国家作对的名。”

        她说完，兀自笑：“一会儿小姐一会儿先生的，你不觉得拗口吗？”

        她有信心，罗澹无法预测她的真实目标。

        苏南煜也不急，慢悠悠地嘬了口茶――她才不喝罗澹那苦得要死的咖啡。

        不过到了一定阶层，谈这些毫无意义，就好像她不会在爱前询问对方是不是第一次。

        要知，一旦绝大多数普通人过得好，阶级只会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