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抚上已经愈合的创面，“我记得，是我开的枪。”

        她紧贴白铮赤的上半，手从小腹绕到后背四乱摸，“轻点，让你慢没让你更用力。”

        好在夜晚很长。

        她选择失明。

        尽是短暂的。

        在白铮的合下，她很快被带入情的热浪，上的一切不适都悄然消，她渴望从更激烈的爱中肆意攫取甜蜜的欢愉。

        换成她，不说闹个天翻地覆，起码也要狠狠报复回去。

        “这样？”

        白铮意识到，他有些心急了，在什么都不会的时候急着取悦她。

        白铮撇开目光，“我当时骂你了。”

        刚才太激烈，现在慢下来没感觉了。

        她笑倒在白铮怀里。

        “不舒服吗？”

        他有香水掩盖血腥味的习惯，闻起来香香的，肤摸起来的手感也不错，她喜欢。

        “嗯……”她沉思，一本正经：“表现不错，我很满意，再接再厉？”

        目光在他上肆无忌惮地侵袭，直至落在左肩，子弹留下的弹孔状疤痕。

        没办法，她的感官过于感，如果保持高强度爱，撑不了多久就会高，持续下去难免有力消耗。

        折腾到凌晨天色微亮，她裹着浴巾干发，扑到床上，重新和白铮贴在一块。

        她飞快瞥了一眼白铮的表情，心虚：“可以再快一点。”

半分钟，她用力拍他的后背，“慢、慢点。”

        他顿了顿，“事情我查清了，你大概也能猜到，是万山勾结我手下的人的，他认为顾泽是对付你的最大阻碍，就算没能一次铲除，单是挑拨两会关系，也能借我的手给你添些麻烦。”

        白铮上的痕迹比她少，大约他亲自下场的事不多，很爱惜。

        等稍微恢复力消了汗，她使唤白铮放水帮她清洗。

        “？”

        白铮没什么情绪，就像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实，“那天顾泽受伤，你很生气。”

        也许是无法忍受多巴胺水平骤降带来的落差，白铮握住她的手心，放在脸颊边蹭了蹭，“不说点什么吗？”

        白铮只在小腹系了条巾，这是她的要求，刚完就赶快穿上衣服实在是太无趣了，事后温存的时刻，她也想肆意抚摸对方的。

        白铮满脸写着“为难”。

        白铮得更厉害了，吐字模糊不清，“嗯……慢一点也很舒服……就是……会忍不住……”

        她寻思是什么先快后慢的技巧呢，谁知他不停。

        何况，一旦动起来，就很难受他控制了。

        她拧开床柜上的功能饮料，大口灌下，下尚未摆脱激烈事的余韵，酸胀的小腹时不时再度微微抽动。

        “唔嗯……”

        白铮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好。”

        嗯哼。

        她有点不可思议。

        他想看到她因他而兴奋的样子。

        “你脾气真好，竟然就这样忍下来了。”

        后半夜，白铮吻着她的耳垂结束了最后一次，和她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漉漉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

        于是分外显眼。

        “嗯。”

        “太快了，哪有人一上来就这样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