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是摸着石过河，如今稍经点拨，立即能举一反三，何况罗澹并不教她书本上教条枯燥的定义，除去少数专业词汇外，主讲实例，更容易理解。

        “说说看，你打算分走我多少时间？”

        通常高中开学会在八月底，最多不过四十天，她就会离开。

        “爱的时候倒没见你计较时间。”她不满。

        没提，就是她自有打算，他犯不着干涉。

        可等她学会之后呢？

        罗澹点，“拿好你的材料来书房。”

        “因为我也想要。”

        如果时间充足，他还想带她去附近国家的一座小岛，那是他前些年买下来的，只了简单开发，送给她正合适，她可以设计成她喜欢的样子。

        苏南煜本“基础”还算不错，偌大一个江宁，经由瑾帆会投资的有数不清的企业，都过了她的眼。

        她裹着浴巾走出来，见罗澹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好了。

        “……”

        他没理由留她。

        “现在是暑假，无论如何，开学前我都要回到江宁。”

        她是怎么想的呢？

        最多两周，这场教学就能完成个大概。

        总之，哪怕已经进入离别倒计时，他也并不难过。

        她大约能猜到罗澹是怎么想的。

        “可以有。”

        他这样说，意味着可以推掉排满的日程中的一两项，或者压缩完成的时间，前提是要的事值得这样。

        她抬了抬下巴，“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履行我们的约定，你上次说过要教我看什么资本结构……我不想看文献，我想要你教我。”

        但也着实说不上有多喜欢。

        她喜欢新鲜，喜欢刺激。

        有时候疼作呕了，在顾泽的提醒下，她才能发觉自己心情很差。

“不然多无趣啊。”

        罗澹依旧没有套。

        罗澹认为她是更有经验的那一个，如果有套的需求就会坦坦提出，他也乐意合。

        暂时的分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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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澹不置可否，有苏南煜在他旁边帮忙理工作，一天省下三个小时教她些有的没的，也不算困难。

        苏南煜简单在心底盘算一会儿，：“今天两小时，明天起每天三小时，不过分吧？”

        “怎么脸色不太好？”罗澹询问。

        面对罗澹，在情消退后，她却能迅速抽离。

        平时和顾泽结束的时候，她让顾泽陪她一起在浴缸里泡澡，乐得拉着他再稀里糊涂在一起，亲吻，抚摸，延长那段温情。

        她皱眉，尽没弄在里面，但她很不喜欢粘稠的糊在她大上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他打算好好珍惜，约会也好，爱也好，最基本的一日三餐也好，这些平淡的生活足以成为他一生的回忆。

        她靠在墙的瓷砖上，随意冲洗，有一若有若无的烦躁。

        她眉拧得更紧了，她不知这种局面有没有使自己委屈，她不擅长判断这个。

        在爱的时候她并不厌恶罗澹，的信号不会骗人，否则她会立刻更改计划，她犯不着专挑让自己堵得慌的方案。

        “你很急？”

        一如往常地完，她抢先一步进浴室冲洗。

        她扯扯嘴角，“没事，就是膝盖泡了热水又在痛，我想要不干脆洗冷水澡算了――你今天还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