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人称小女孩为小娘儿，沈白平时也爱叫她“乖乖小娘儿”，她每次都开心得很。

        刘嬷嬷也知自己犯了老爷大忌，尽放不下对这位自己视为亲生的小姐，此时也只好忧心忡忡地退下去。

        ……

        这要命的玩法几番下来，沈白边受不住了。棉儿在玩得正欢，突然被吓傻了，目瞪口呆，也没躲开。郁白浊溅到她嘴里。她眨眨眼，有点不知所措。

        只见女儿笑嘻嘻，答：“不用了，棉儿都吞掉了。”

        沈白忽然想，也许他不应该怜惜她。

        接着，阿爹咬她耳朵，声音异常沙哑，说：“哪里是小娘儿……”

        刘嬷嬷带温水进来时，只朦胧看见床帘之后的两个交缠影。

        语毕，见阿爹脸色沉下去，似乎还怕他不信，一脸天真地张开小嘴，让他看清楚里面什么都没有。

        看，这磨人那里需要怜惜！只狠狠她便好！

        “棉儿现在是小淫妇，阿爹的小淫妇。”

        沈白沉默一会，居然没有生气，声音不瘟不火，说：“起来吧。你照顾棉儿长大，对她真心，固然是可贵，我不怪罪。不过，你岁数也大，从今往后，不必在这里守夜了。”

        棉儿点点，想了想，还是犹豫说：“可是棉儿还没学好……”

        她低，说：“老爷，李太医已经被安排到客房等待。”

        夜还是很漫长，第二番云雨结束后，天色也快亮。

        “棉儿是阿爹的乖乖小娘儿，不会说谎。”

        棉儿还在得意，一瞬间就被拉上床来。

        “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

        沈白轻轻亲吻她眉，不回应她所求的话，只：“先睡吧。”

        意外的激情令沈白不禁地嘶出一声。这声一出来，他那个充满好奇心的闺女更觉得有趣了，遂把沉甸甸袋进嘴里，玩弄里面的阳。

        过了一会，棉儿应该觉得反复这个圆圆有点无聊，忽然兴起，用去碰一下上面的鼓鼓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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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棉儿已经疲倦至极，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呢喃说：“阿爹，不用把刘嬷嬷送走。”

        看她那小小的嘴巴，他心里涌上罪恶感，最终只教她在端那里浅浅一。

        沈白还在女儿里，闭着眼睛享受高过后的轻盈快感。等一会，他才温吞：“别同他提小姐，就说宅里一位女眷便可。”

        ……

        “像吃糖人一样，慢慢来。”沈白淡定坐在床上，如修竹，低语安抚那个正在自己下鼓着两颊帮父亲肉棒的乖乖小娘儿。

        棉儿也没力再说什么，窝在他怀里，很快已入梦境。

        她那表情真的又可爱又妩媚，沈白还是忍住望，将罐子递过来，说：“快吐出来，这不是好东西。”

        刘嬷嬷还没立刻出去，犹豫一下，终于跪下，小心翼翼提醒：“婢妄言，请老爷恕罪。小姐年纪还小……请老爷怜惜怜惜她，长期这般整夜承欢，恐怕她受不了……”

        棉儿瞧着自家阿爹脸色，突然觉得这并非好事。

        不过，在这个初夜，沈白最后还是心疼她。

        父亲孽还在间深，她却睡得很安稳，没心没肺得很，毫不知晓自己已经惹上乱罪孽。

        沈白温柔亲亲她发，不用再忍着扮演个貌俨然的父亲，怀反而觉得畅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