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把她脸庞拧过来，说：“这么讨厌爸爸？可是你这个怎么一碰到爸爸就这般浪？”

        可是，为什么呢？他才是她亲爸爸，她怎么可能排斥他？怎么可能跑去亲昵地叫别人“爸爸”，对别的男人出乖巧可爱的样子？

        只有这个时候，她脸上才有小女儿的姿态，才肯乖顺地叫他爸爸。

        “爸爸？您像吗？您只是把我当物而已！我老师甚至比您更像我爸！”

        她大声叫出来，全颤抖着，表情半似笑，半似哭。

        他也许对她心里有愧，从小到大无论她如何无礼胡闹都不会打他，甚至大声说话都很少。

        如今，他竟然打她，王玉嬛心里好委屈。

        她好嫌弃他，全上下都出对他的排斥。

不到的地方。他好熟悉她那里的所有，把她本来就感的弄得酥麻，一下子全已经变得绵绵，脸色通红。

        他似乎有些生气，转手在她白屁上拍打几下，低声骂：“一点都不乖。谁叫你讨厌爸爸！谁叫你不接爸爸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谁叫你跟那个老师勾勾搭搭！还没把你死在床上，哭什么？”

        王琅自以为自己修养够好，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愤怒。

        他自言自语，好像疯魔了一般。王玉嬛有些害怕，要把他推开，自己却被他手指送上高。

        “打得好，继续打呀，这下更像对物的样子了！”她摸着自己脸颊，很疼，只是不在肤上。

        他把女儿抱起来，用力按住她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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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爸爸第一次打她。

        “爸爸，不要……”

        一扇耳光的声音响起。

        王琅伸手想抚摸她脸颊，却被她躲开。

        她咬着嘴，忍着不叫出声，也不回答他。

        她自己磨掉眼泪，倔强的样子更气人。

        “我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我爸不是他呢？为什么我没有他这样的爸爸呢？”?      ?      ?“所以，我在床上爱叫他爸爸，幻想着他才是我爸……”

        他手中越来越快。

        只听她爸爸冷笑一声，呢喃：“对啊，你从小就这般嫌弃爸爸。小时候爸爸要帮你洗澡的时候，你偏偏不肯。现在也是这样……也是这样……”

        “来，爸爸现在就教你，教你记住谁才是你爸爸。下次，别再发出去乱叫爸爸，知吗？”

        她哭不出声，仰着脖子，不敢看他一眼。

        王琅本来没用多少力，可是出手之后他便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