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好吗？”

        赵兹尼的型不仅细而且用啫喱水打理过，看她不停比划着小剪刀，说：“你不会想用它来杀了我吧？它前端都不是尖的！”他的眼神像是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她假装无辜地回：“你怕了吗？怕我毁了你的发？”

        得知她没那么蠢，赵兹尼慢慢笑了起来，“我不想让你碰我上面的发，毁了不好打理。”不怀好意的眼神紧紧锁住她，又：“我想让你帮我剪剪下面的发。”

        袁如瞬间拧眉，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平衡，重复了句：“下面？”转念一想，很快展了眉，轻快：“好啊！”

        她蹲下帮他脱子，黑色的贴内略微难拽下来，赵兹尼十分合她，脱到脚踝后，刻意将双大大敞开，得意洋洋地瞧着女孩的脸色。

        这让袁如略显无语，说：“你在自豪什么？”

        “不大吗？你这小嘴可包不下！”

        ……

        她瞬间想讥讽：我见过比你大还比你好看的！但她没脱出口，沉默了一瞬，无视他猥琐的言行，比着剪刀毫不怯地凑了上去。

        她手里的剪刀再钝那也是剪刀，赵兹尼临到最后自己反倒瑟缩了，跨直往后收，袁如追着他比划，在他欸咦直呼出口时，一刀切断了几卷曲的。

        她嫌弃：“你躲什么？误伤了别怪我！”

        “你小心点吧，我不动了！你可以碰碰它，但别用剪刀碰它，这是底线。”私被她注视的画面让他生出极大的满足感，但也生怕眼前人动了不该动的歪念。

        可袁如就是奔着毁了他老二去的，嘴上笑眯眯地说她有分寸，偶尔用手着那东西的边缘似有似无地磨蹭，完全不在意它逐渐膨胀了起来。

        他一刻没放松地紧盯着她手里的动作，呼声却变得加重，似乎无法再忍耐她只剪，她的手一旦避开那他就着腰去主动蹭。

        袁如抬看了他一眼，清楚地看见了他的望，故意抓上他老二的端，剪靠近他深的发。

        赵兹尼被她抓得用力，不住发出闷声，闭了下眼，还没发出快的感叹——剧烈的疼痛从命子上一寸寸传到了。

        瞧准时机，袁如下手狠绝又果断，一剪刀下去见了许多血，不听不看不猜他任何的反应，转而起向着预定的想法去，顺利拉开窗的锁扣，迅速了出去。

        十来级的阶梯，她扶着栏杆五六步一，完全不敢耽搁任何一秒，费力跃着下楼，震得都有点麻。出了教学楼，她朝着一片高耸的油菜地钻了进去。

        她猫着腰在里面乱蹿，直到感觉进了菜地深，才跪在地上着气到察看聆听着动静。

        此时她才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总是听到一阵很响的隆隆声，似乎是飞机的桨片高速转动而引起的爆破声，难有飞机在附近降落？

        她小心地改成蹲姿，朝上探望，这声音离得越来越近，循着声音往那个方向又走了几步，在最后的边缘，隐约已经可以得知外面的景象。

        一架大型的直升机正在远的荒地上停机。

        她捂住心口拨开几遮挡视线的油菜花——见从飞机上下来的人似乎也有所感，大步星地朝她的方向跑了过来。

        “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