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声笑笑，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他便兴冲冲地游了过来。

        然后、然后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你都会听到。

        “好喜欢姐姐呀。”“唔怎么会那么喜欢姐姐呢？”“喜欢喜欢好喜欢姐姐。”“天呐今天又发现自己好爱姐姐呢。”“姐姐我今天依旧比昨天多爱了你一天哦。”“为什么一天就只有那么一天呢？姐姐我甚至都觉得在一天之中爱你一整年都还不够呢。”

        你当然知他要问什么，在这件事上你也没逗他了。

        “好吧，暂时相信你了。”

        “要是……”

        果然听到这他的眼神黯淡下去了。

        “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了，姐姐，我没骗你，真的，姐姐、我发誓。”

        “从小我就目睹我的同胞莫名其妙地消失，后来我发现他们是被人类拐走当，我感到愤怒，我想要报复，所以我向巫女讨要了特殊的药，使用了这种药可以让自己的鳞片短暂地治疗疾病、延年益寿，但其实这鳞片只是以耗尽他们的机能为代价，产生假良好反应。”

        泡泡之外的鱼好奇地在你们边游来游去，有些胆大的鱼还凑近了观察你们紧贴之。

        “不过姐姐你别担心啦，我本来就决定报完仇就去死的，这样也没差。”

        真是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呢，你沉浸在他给予你的爱里。而当你醒来的时候，依旧是爱着别人也同时被别人深切地爱着的那个。

        你们上岸之后，发现岸边死了一堆人，而村子也没了。

        “只是幸好我遇见了你，也没被别人玷污，可以一辈子……说起来还没问过姐姐……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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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他地唤你，漆亮的蓝瞳盈满潋滟水光，好像在问你对他满意吗。

        “看不太清诶，”你隐去眸中的笑意，故作姿态地笑了笑，“你捧着它给我看看，好吗？”

        “表现得好的话就一辈子……”

        不是不能选择默默守护，只是因为他早就被改造成离不开望、随时都可能会发情的公兽了，如果对方不是你的话，他想，他就要用死亡来保留对你的爱意了。

        他嗔了一声姐姐，便颤巍巍地伸手将其捧在手心，纤细白皙的十指与型可观的粉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即使你选择抛弃他，他也要和你一辈子。寿命是你好几倍的人鱼这么想着，有点傻有点天真又莫名有点动人心魄的纯粹，只要他的生命短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那么长就好了。

        你松开他的脸后，他将手挪开，睫颤颤地看你。于是你看见他下高高翘起的男，与尽两颗卵。

        “那我们就开始了。”

        “啊……啊嗯、姐姐…太快了，唔、啊……姐姐我受……嗯……受不了、姐姐……啊姐姐再快点、姐姐好厉害……呜呜。”

        酥麻得到缓和，又有更大的空虚降落，你抱着他的背，让他的更加贴近你的，听见他咙溢出更加急促的息声，你得到了鼓励，于是加快动作寻求更大的刺激。

        “我假装被他们抓到，给他们割鳞片，但是我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会给我下药，要将我培养成离不开望的怪物。”

        人鱼直白而又热烈地向你表白，丰沛的情感似太阳弧光般要将你化。

        “……姐姐你看吧。”他就像个为了大人了一餐饭菜，想要邀功但又怕这个功大人会不喜欢所以表现得小心翼翼的小孩。

        你夹住他的阴，抵在阴上，上下摩着。遭受刺激淌而出的蜜浇灌在他的上，他着气红透了脸。

        “比起人类的，我更喜欢你漂亮的鱼尾巴。”

烈，但你还是耐心地调戏着他，就像老虎吃掉猎物之前，还要闲闲地逗弄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

        他被你蹂躏了很久，事后已经尾地靠在你的怀里，撒地抱怨你活太好了。

        “看你表现喽。”

        你心疼地抱抱他。

        于是你抓着他赤的后背更加用力地他。

        他咬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但是眼眸里迷离的情让他这句话的说服力大打折扣。男人说太快不就是觉得不够快嘛，作为看片无数的老色胚你非常懂这个理。

        瞬间只一瞬间他的双眼就恢复了光彩，甚至有愈来愈亮的趋势。

        “姐姐其实除了有鱼尾巴，其他的都和你们人类一模一样，”他瞧见你眼中满意的神色，便上杆子爬，“姐姐不必担心，也不用有负担的……”

        你微微惊讶，再细细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了。他是把你的“逗弄”当成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