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真的很喜欢她，真的为她的死伤心，像他这种该死的自恋型人格，是不可能这么多让步，既忍受她的火气又被她打的。

        除非是，她现在的地位和价值不一样了。

        刚刚一定发生了什么，见到丹尼尔和那个神秘人之后，一定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她不指望能从加雷斯这里得到实话。

        还不如指望提示板。

        要知提示板对她的态度忽然恭敬了许多，这真的很古怪，它居然贴心地启动了护眼模式，同时有效地整理了自己的UI，各种信息现在一目了然。

        最重要的是，随着林温目光的移动，它居然开始了自动跟随。此外，只要她适当地睁眼眨眼，就可以完成开启或折叠。

        她能清楚地看见丹尼尔和珀西的灵魂解析度都有了增长，都是对比她上一次阅读的记录的标记。其次，还更新了当前任务的表单，建议她现在最好优先增加加雷斯的灵魂复写率，只有这一项还是零。

        不会吧，不会吧。林温浮想联翩，是不是丹尼尔把他的圣辉都给了自己，这样她就是天使而他不是了。

        「对不起，您不是！」

        提示板无情地打碎了她的幻想，使她产生了一种反派角色般的恼羞成怒。

        她决定等下再来检查这玩意，现在先理加雷斯吧。

        不过，提示板竟然负责任地跟上她的思绪，更新了加雷斯的情报。

        「加雷斯・辛克莱。恶魔猎人，持美国天界特级许可。」

        第一行就印证了她的判断，加雷斯本不会和她说真话，他从没对她提到过，有关恶魔猎人的半个字。

        接下来的内容她快速扫过，他获得的许可和证书实在有点太多了，很多是拉丁文，她读不懂。

        林温关闭提示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加雷斯，他似乎在等着她开口。

        “还是按之前说好的那样吧，”她不信任从加雷斯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我们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然后呢？你离开我，你要以林温的份去哪里？”

        他笑着说。

        林温有些心虚，她刚刚其实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但她总觉得丹尼尔会有办法。

        不过，丹尼尔就完全站在她这边吗？还是青少年的丹尼尔和现在的他，到底有多大差别？

        这都是她不能肯定的。

        他似乎确实为他的姐姐出过某种奉献，只是，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选择吗，他有没有后悔过呢？

        再说了，转世后算不算一个人呢？她反正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