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尴尬地补充。

        林温很无奈。

        “还行，我知你和他的关系。当我第一次去找他帮忙时，他的光芒对我造成的伤害，和你的一模一样。”

        她不想继续讨论艾略特是否懦弱。

        “不是自我贬低。”艾略特托住自己的额，“丹说的。”

        她想起码搞清楚这件事。

        艾略特只说了这么一句。

        “那为什么是我去竞选呢？我是说，我有什么胜算吗？”

        “对不起，我是废物。”

        “为什么都是男人？”

        因为，就和刚刚灌入她脑海的那些记忆一样，即使艾略特心口不一的时候谈不上有什么特别固定的动作，可她总能看得出来。

        “不，不，不！你知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说，就像你暂时算是个恶魔，或者什么恶魔净化者；加雷斯，刚刚也说到了加雷斯对吧，他是个恶魔猎人。我知世上还有天使邪灵之类的存在，那么，丹尼尔是什么？”

        “没错。”

        “你有时间自己去问吧。”

        艾略特表示肯定。

        “然后呢？”

        “他本可以是天使，但他不干了，也没有堕落，或者怎样。只是，怎么说，换了个工种。”

        “不，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丹尼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你也要瞒着我吗？”

        幻灯片认为，林温作为居住在白人女里的亚裔女，从普通甚至底端的移民群到詹宁斯家的继承人，完成了不可能的个人史跨越。作为高中生的她又鲜明地现了天界政治正在发生充满活力的代际转变――

        “天使维希尔并不是男人，天使也许会有备别的人间分，但它们并不是人类。至于其他人，你不能对天界的别平等抱太大期待。虽然你肯定可以争取到一些女的支持，但得先联系上她们。”

        这张幻灯片描述着，目前对林温参选有帮助的几个初始助力，分别是，狮子座大天使维希尔、辛克莱家（目前唯一有资格的继承人是加雷斯）、艾略特（如若升格成功）以及――

        而且，就算在所有可能的时间线中，她只向艾略特告白过一次，那一次他说完拒绝的话，也是那样，扶

        “所以，他和天界有正面的联系，你们提出的那个让我竞选美国天界下任议员的计划，也不是让我潜入敌人内，而就是普通的竞选，对吧？”

        艾略特不自然地扶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臂。

        林温意识到，自己需要在一年内还清所欠的积分，同时找到控恶魔武杀死自己的人。此外，最好考上沃顿商学院，并成功竞选美国天界议员――

        林温目瞪口呆。

        他不想多谈。

        她忍不住问。

        “某种意义上，你算是他姐姐。”

        他真的一点也不会撒谎，林温知的。

        最后这两件事真的有那么必要吗，就不能让她轻松点吗？能不能继续说明一下丹尼尔到底在考虑什么？以前他姐姐是对他很残酷吗？所以他为了报复，特意给她立了这么多这么多，难以实现的目标。

        “为什么没有珀西？”

        林温有些错愕，所以说，那天使的加护，其实还是从丹尼尔上分来的？

        “对了，你们很熟吗。你能告诉我吗，丹尼尔是怎么一回事。”

        完了，这下真完了。

        艾略特说有，他把幻灯片划到了前几页。

        “特权阶级。”

        艾略特缓缓开口。

        以及丹尼尔本人。

        她尝试着搞清楚。

        “噢，不是这张，是前面那张，这张只是我写的一些通顺的废话。”

，我是了一些错事。可现在，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

        好吧，他调到了前面那张，可前面那张的内容怎么更吓人了！

        “我太想接近你，可我想要的不只是朋友，但我又不可能和你更进一步。”

        “不，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该对我的记忆动手。你既然有这种能力，我就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只传达了分事实，是不是其实还在骗我。”

        艾略特咬字清晰，即使声音颤抖。

        “美国天界议员到底是什么？”

        “我想珀西和这些没有关系，他不会影响你的竞选。”

        林温又问，毕竟就差他一个，嫌疑人就都要成为她的助力。

        林温纠结地看着他。

        “自我贬低不会解决问题，你能不能别这样。”

        艾略特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