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珀西有自己的直升机吗？从没看过他主动出门。”

        可能是吧，她想是的。

        好荒唐，她开始质问。

        “我尊重你。比你想的，更尊重你。”

        “而且，我无比地希望，你能过上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我绝对没有，那么。”

        “不，说真的，你肯定可以监视我，对吧。你应该还有其他办法。对不起，我真的不太能接受……”

        “如果你判断是，那就是。”

        “我来自南亚，我们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主厨的外表看不出别，声音是偏女化的，“我家里的姐妹都更喜欢这些法，我猜你也一样。”

        终于，在场出现了一个能聊天的人，温和主厨开心地讲话，她听话地跟着主厨从等候室走到二楼，无视着旁边不多话的人。

        “好吧，不说珀西了，”她也不执着，还有很多事能问，“今天他也没什么恶意，比起这个，我想知的是――”

        他罕见地打断了她。

        丹尼尔的回答都很简短，让她找不到话。

        “说起来，有件事，我想先确认一下。”

间和距离的计量单位，都不明确。

        想不起来。

        至于吻了珀西――

        “你是怎么知的？”

        先上的是餐前沙拉，她再次注意到，自己的餐巾纸和他的不一样。

        他不是那种不擅长言辞的人，却花了很长时间，才给出一个索然无味的答案。

        不知多远，总之很远。

        “值班的护士认为，有必要告知我一下。”

        她很高兴地接过餐单，上面有很多插画，她发现给丹的不是这样的，不过没关系，她这个就很好。

        在什么时候见到过。

        “第一次见到珀西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呢？”

        不对。

        她抒发起不满。

        他面前的碟子是空的，

        她怀疑他掩盖着什么，因此强行推进着话题。

        她为了测试自己的技能，把珀西当作试验品，吻了他。

        “再拿一些过来吧，”他说，“但今天我们不需要更多的介绍了。”

        他看向她的眼睛。

        他给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

        林温遗憾地看着主厨离开，离开了她的视线。

        二楼其实是个小跃层，可以走到扶手旁，眺望整个后厨。内室放了三张餐桌，却只有一张摆着餐，其余的放着装饰品。林温顺理成章地坐下了。

        她说她也想要黑色的，黑色的餐巾纸。主厨似乎想提醒些什么，丹尼尔却摇摇，把自己的给了她。

        奇怪，他的这个表情。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主厨走过来打招呼。这时候，她发现刚刚那对老夫妇也不在了，只有她们两人坐在这。

        主厨的短发很利落，手茧有被磨平的痕迹。主厨没有亲自端盘，因为别人无法对食物进行解说。

        此时，她的饮料送了上来，美丽的容让她看了又看，喝进口里倒是一般。

        她再次沉默了，直到她想起，她应该问问题。

        “我没有。”

        温重新搜索起记忆。

        前菜上了。

        他注视着她，直到温的情绪平息了一点，才开口说话。

        来吃饭的理由不是很明确吗？他说他会在这里解答她的问题。

        “那，就因为这样，你吻了他，对吗？”

        “你真的没有监视我吗？”

        她定住了。

        他问。

        这好像是在赶人走。

        餐盘上逐个放着心切好的肉块和小食，都是一口的量。很好吃，温想要赞美，口中的词语却很匮乏。主厨却像是读懂了她的表情，用谈天的语气询问她，其中是不是有几种法更好，她更喜欢。

        她放弃讨论，开始品尝每一餐品。只有一份的菜，她公平地切分，全都留给他一半。即使有些酱汁太好吃，她蘸完了没剩下。

        “对了，珀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决定态度积极些，现在这样不太好，别人都请她吃饭了，“我在直升机上遇到的，有可能就是珀西吗？”

        她愣住了，说这个什么，她说想来没什么别的，就觉得他穿得特别。

        “他没有，但可以租赁，他大概觉得没必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