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馬提心裡竟然升起一種像是看到結局的感慨。

        亞登的心理咯噔一聲，他現在已經這麼習慣跟馬提生活在一起，也喜歡依賴他，真的把他當成主人，如果主人不要隸了，那隸還有什麼意義？

        這場輪姦持續了五個多小時，直到太陽下山了，天色暗了下來才結束。

        馬提特別喜歡保養自己所有物的時候，一般就這種時候也會特別溫柔。

        「主人。」

用上的地方都不閒著，甚至還怕有人等太久，這一，又那一。

        「啊啊！好舒服！嗯啊！」

        「亞登。」亞登沒有反應。

        「隸今天，表現的，好嗎？」逃跑又回來之後，又過了十個月，如今亞登已經很習慣自己的份了，內化到就在快睡著的這時候，自稱都是隸。

        「先吃飯，等下聽你說。」馬提說完摸摸他頭，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兩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餐。

        有了孩子和家庭的男人，總會變得，自己一個隸，繼續在這個地方也太奇怪，這個地方遲早會容不下他。

        馬提沒有追究，只是把碗放到他前面，還給了他餐，要知亞登不是每次都有餐用的，要看主人的心情。

        本來馬提這個年紀條件又這麼好的男人，沒結婚就很奇怪，他自己也結過婚，或許馬提的父母還是很在意留後的事情，麻提本人也從來沒說過他不想要孩子，那麼有了孩子之後，他會怎樣呢？

        「主人壞，隸又懷不了寶寶。」亞登居然像個小孩一樣癟嘴，口氣帶著一點失落。

        亞登現在狀況不好，馬提沒打算在此時認真談這件事，這個話題就淺淺帶過了，但是馬提留了一個心眼。

        亞登跪坐在餐桌邊地板的軟墊上，馬提在開放式廚房準備著午餐，與以往一樣在亞登的狗食碗裡加入適量的使陰莖縮小的藥物，拿著兩個碗一轉頭就見到亞登一臉慘白的盯著地板。

        這幾天亞登心裡所想的全都寫在臉上，他脫離了那個勾心鬥角的政治圈子之後，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

        諸如此類的事情多了幾次，亞登開始感到不安。

        亞登歡快地騎著下的保鑣，另一個人用手試了試，發現他的後足夠柔軟，再吃一也可以，於是他按住亞登的肩膀，亞登乖乖的展緩動作，就感到另一個熱源同背後貼近，又一個火熱的肉頭抵上迷亂的花朵，強勢地擠入。

        亞登一直都是那個目的。

        又或是馬提的外套口袋裡出現了生中心的名片，被整理東西的亞登注意到。

        他眼神迷離，笑得有點漫不經心，有一瞬間拿著鏡頭捕捉他臉特寫的馬提覺得，他其實沒有把自己擺在侍者的位置，事實也確實如此。

        「怎麼拉？」馬提讓亞登到靠自己這一編來，開始幫他洗頭。

        馬提由衷地垮講他：「隸今天表現的非常好，保鑣們都非常滿意，我看小隸的肚子被得這麼滿，他以為小隸要懷孕了呢。」

        「說吧，

        他沒有急，從口袋拿起一個小遙控，按了一下，亞登垂著的頭和駝著的背就突然直了，肩膀都夾緊了。

        馬提忠實地用鏡頭紀錄下他的體，他的反應，記錄下他的髮滲入，他的肉被啪打成紅色，他的後庭再換人時會出裡頭過多的，但很快又被下一個人推回深處，他還捕捉到亞登偶然間一回頭，反應不很快地意識到在錄影，對馬提出了一個堪稱傻氣的笑，連他笑時賊腳和頭上殘留的都被清楚記下。

        亞登的頭斜靠在浴缸邊，努力睜開眼睛喚著主人。

        吃完之後，馬提坐在沙發上，亞登跪坐在他腳邊，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睛，開啟對話。

        馬提聽到他說，也不糾結隸說主人壞了，裝作自然地提到：「也不是不行啊，海棠國在這種地方可是很先進的。」

        兩長的肉棒將他的腸皺摺都撐開了，一進一出地搗進他體深處，讓他覺得好極了，他愛極了這種感覺，麻癢的電從尾椎到下肢瘋狂竄，快感讓他的頭瘋狂地晃著，頭髮凌亂，眼淚和口水在臉上橫。

        亞登已經累得眼打架，被馬提用巾包起公主抱到浴室，放進早已準備好的浴缸熱水裡。

        晚班的保鑣來了，開始站崗。

        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亞登幫馬提拿咖啡去他書房時，聽到馬提在跟人講電話，隱約提到一些字眼，「打算」、「年紀」、「什麼時候要」、「代孕」、「節婚」等，馬提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不耐，非常合。

        他抬頭看到馬提，叫了一聲「主人」，臉上是不知自己有沒有漏聽什麼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