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網路的電腦。」

        澈聽完這一席話，吞了口口水，遲疑地確認：「你是說，想什麼就去的意思嗎？」

        男人像是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他說：「那沒問題，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晚上給你帶個東西回來。」

        對話到這裡就結束了，男人又要出門，兩人在玄關交換了一個親吻，男人了他兩下屁，督促他如果累的話就去睡個午覺，然後就出門了。

        ??

        「！！！」面上顯得很驚訝，但其實澈感覺自己大概在失憶之前也沒怎麼用過這種東西，可能阿公阿嬤家沒有吧。

        「什麼獎勵？」澈有點在意。

        「但是你不用擔心，你一定很快就能了解到，慾是刻在人類基因裡的原始本能，是上天賜予我們與生俱來的享樂方式，你唯一需要的就是去感受你的本能，不要抗拒它。」

        男人看著澈的一連串表情變化，覺得很是喜歡，因為自己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而且其實受才是地位比較高的那個，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在海棠國的這個區域確實是這樣。因為雙方同樣都在享樂，卻是攻要負責動，而且多攻一受才是常見的，一攻多受非常少，而且也都不是同時，其實攻都是在服侍受享樂不是嗎，這樣看來的話。」

        眼越來越沈重，等睡醒了，再繼續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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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思索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原因很多，一是因為我是上面那個，而且我知怎麼，比較不會用傷你，然後我覺得你很適合，你的所有體素質和特質，出去了也會是很受歡迎的受。」

        男人：「那個啊，主要功能是讓直腸能夠在情動時分多一點腸，因為正常男人的後是不會為了方便東西進入而分體的，還有一點就是增加細胞修復的速度吧，也能讓被鬆的口快一點恢復彈，不過這些都是次要功能。」

        澈躺在床上，繼續拉。

        「對了，我的大肉棒，你喜歡嗎？」男人嘴角微勾，一隻手按著小腹的地方。

        澈默了一下，又想到一個問題，他支支吾吾開口：「爸爸你大分時間又不在家，我看你有些時候也忙的，那如果要額??練習的話怎麼辦？」

        伸手摸了摸澈的頭：「有問題就該問出來，你得很好，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澈的表情變化彩，又：「那??為什麼我是練習當下面那一個呢？」

        澈不是很習慣男人用那張形狀優美的薄，和低沈磁的嗓音說這種俗的話，不知是什麼感覺，有點想把夾住。

        「喔??」澈似懂非懂，但感覺被說服了：「『我是爸爸的娃娃』是什麼意思？」

        他低頭移開視線：「喜歡的。」

        「事上，不需要顧忌。」

        「那就好。」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澈也不知他問這個。

        男人講這些像是在科普什麼非常正經的知識。

        他確實很想出去，不只是因為好奇，也不只是因為在家裡待久了無聊，在家裡還是有事可，有課可上，有書可讀，但是除此以外的時間就沒事了，而在家裡，只要一閒下來，他就忍不住去回想和爸爸過的那些事，感覺想久了腦袋都要變奇怪了。

        男人想了一下，話題一轉又說：「或許再出門之前還可以有階段獎勵。」

        澈被稱讚了，有點開心，又問：「那個??保養品，體是有什麼功能啊？」

的意義，甚至不算情願。」

        腦袋有些昏昏沈沈，正回放著剛剛的對話。

        澈點點頭：「嗯。」

        「在海棠國這個地方，有些人是特別的，有些特別的人是攻，但是大分是受，大家的視線通常都是跟隨著受的，受本來也就比攻稀少，物以稀為貴嘛。」

        「用你比較習慣的話類比的話，就像『你是我的乖孩子一樣』吧，娃娃是我對你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