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咬：“姐夫，那里不用……”

        “谁说的。”宴衡一本正色，起她的阴珠，用巾帕摩挲着那，“这里最爱藏污纳垢……”

        宴衡看着她被鲜血浸染大半的亵和里，一条月事带子也浸透了血，这铺天盖地的红色，使他想起了少年时曾被叔父设计摔下悬崖，他伤得满是血，险些命丧黄泉。

        宴衡瞧她一脸淡然，仿佛将安危置之度外的模样，他强自压下怒意，平声：“若今晚不是在宴席被人发现，而是你私下遭受这种情况，你是不是会瞒着所有人，强撑过去？”

        他扫了眼一旁脏污的红裙，淡声：“礼物送给你了，你怎么置都可以，没有必要因为弄脏而对我感到歉意。”

        “纪栩！”

“你这里，我都用过多少回了，这会儿忸怩什么。”

        她是据医书上的嘱咐偷服藏红花，虽加大了用量，但她并不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揣测过或许会月事不畅、日后难孕。

        纪栩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在问她，她那般坦然面对生死，心里丝毫没有他吗？

        毕竟，对她的境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好向宴衡交代，为何非要避子。

        宴衡猛地一拽，将她的两条子都脱了下来。

        宴衡给她解掉月事带子，用热的巾帕拭她双间的血迹，若不经意地问：“你谁都不要吗？”

        宴衡感到咙像是被人扼住，他有些不上气，良久，问：“栩栩，你知不知腹痛破血是什么意思？”

        方才无忧神医说她是这个症状。

        巾帕的粝，摩着下的柔感，带来一的酥麻……

        纪栩被阴珠的一阵阵尖锐快意，打得晕目眩，她两发抖：“姐夫，别……我要去了……”

        甚至，他想诘问，她避子，是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陈怀，故而不想与他产生牵绊，她还想着以后和陈怀双宿双飞。

        她一介弱质女，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她私下碰上这种情况，的确会认为只是月事不畅，一味去忍耐，恐怕得等到她失血至奄奄一息，她才会向凌月求助，或者直接昏迷过去被婢女们发现……

        他起，似要离开：“还有，你不想生子，恰好我也没有先生庶出子女的打算，之前是我忘记规避了，抱歉。”

        “姐夫……”

        纪栩掩脸。

        纪栩一怔，回了个“嗯”。

        他确实不满她仿佛只为了安危和复仇才攀附他，实则对他毫无情意。

        这次，于她而言，也是意外。

        宴衡见纪栩坦然自若地谈论生死，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这样的胆魄和勇气，连过去跟他要上沙场的一些将士都没有。

        “我会叫无忧神医开些避子香，你以后不要再偷服藏红花了。”

        宴衡似乎恼怒，分开她的两片花，用力拭着里面的阴珠和贝肉。

        她看过医书，腹痛，顾名思义，破血，就是血崩。

        纪栩思量，她确实会如此。

        纪栩笑：“阎王叫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我选择的命运，我会全盘接受。”

        但，有得必有失，若能达到目的，她不在乎过程会遭受什么，结果会失去什么。

        顿了顿：“我说你不慎，是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纪栩了。”

        他自幼习武，至少强壮，而她腰肢细得仿佛一折能断，两条比筷箸不了多少，这样弱的子，她怎么敢去冒险？

        不是她这般不好，而是，她经历过的磨难痛苦，或许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多、更多。

        可她是他放眼底下看着的小娘子，怎么会同他当初一般，了那么多血？

        宴衡一刹回神，看着被他折磨得红颤栗的豆珠，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

        宴衡给她穿上干净的月事带子，换了一套崭新的里衣。

        她佯作不知，只：“我相信姐夫会帮我照顾好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