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是两个人齿尖的舞蹈，此刻秦翊的舞步乱了。

        「这个地方永远向你开放。」弗朗兹轻柔的声音像在为他唱安眠曲，「不过小麻雀总是要离家的。」

        弗朗兹笑了笑：「因为麻雀代表爱神阿芙萝黛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紧贴着自己的心清晰可闻，弗朗兹痴迷于怀中人赤的肉和子般的羞涩。

        见他没有反应，秦翊又着补充：「我想要...我想要弗朗兹填满我。」

        「这个遥控??是这么开的吗？」随着弗朗兹一格格把档位调到最大，似有电自下窜上脊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抚过秦翊的后腰，勾起一阵战栗。

        「为什么要为我这些？」秦翊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哽咽。

        小鸟为什么会想要离开安逸温的巢呢？秦翊任地想。

        秦翊却没有停下来，他摆动着，像小狗一样轻弗朗兹的峰。秦翊任由自己陷入情中，手攀上弗朗兹的大向上，伸进弗朗兹的子里握住那蓄势待发的，柔的手指在那热上轻。

        秦翊咬点了点。

褪，将靠在弗朗兹的锁骨上，享受着对方的温将他包围的完全感。

        「嗯??太快了??」秦翊颤声。闻言，弗朗兹合地按停了在秦翊甬中震动的按摩棒。

        「不过小麻雀，我要好好照顾你，帮你好起来。」

        在床上的那些事上，秦翊习惯了一只天赋异禀的猎物。或者说，扮作猎物是他勾引猎人的手段，勾引出人心中的兽，然后假装无辜地被动地接受。掠食者与猎物，那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不用展自己的肮脏内心的关系。

        该死的！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说出口，太难为情了！秦翊把埋进弗朗兹颈窝，像只小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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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这么...」弗朗兹手指放开，秦翊抖了抖，「这么夹的吗？」

        哪有这么好的主人，秦翊哭着想，眼泪打了弗朗兹早上心熨好的西装。

        「弗朗兹，在欺负人方面，你可真是天赋异禀。」秦翊有些委屈地控诉。

        弗朗兹被他推倒在床上，手扣着秦翊脖子上的项圈，克制地回应那个迷离的吻。

        弗朗兹红着耳，尴尬地咳了两声。

        他光着脚跑向弗朗兹，张开双臂抱着了他。

        「为什么叫我小麻雀？」秦翊探出，好奇地问。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弗朗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觉得你需要，就买了。」

        秦翊从床上撑起，望着浴室内的光亮和隔着门响起的哗哗水声，有些怅然若失。

        秦翊点了点，乌黑的短发蹭在弗朗兹口，酥酥的，像只蜷缩在他手心的幼鸟。

        弗朗兹情不自禁地亲吻秦翊：「好。」

        弗朗兹动作一滞，随即「嗯」了一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秦翊拱了拱子，凑到弗朗兹边。「我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吗？」

        但弗朗兹对他太好了，好像什么样的忏悔弗朗兹都会谅解。秦翊就这么说出口了，好像普通情侣一样。

        「没关系」秦翊垂下眼，「是弗朗兹的话，什么都可以。」

        这场闹剧中也许也应该有一场取舍抉择，秦翊想，可他就是这么糟糕的一个人，贪心地把弗朗兹拉入漩涡。这样的日子...有一天过一天吧。

        弗朗兹闷哼一声，抓住秦翊的小臂。他着气，将那只不安分的手从他裆里抽出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伸手拆下了秦翊上的种种，弗朗兹低亲了亲秦翊的脸颊，用被子把秦翊裹了起来，随即转去了浴室。

        为了惩罚希波吕托斯对自己的不敬，爱神阿佛洛狄忒的魔咒降在希波吕托斯的年轻继母菲德拉上，让她爱上了自己的继子。菲德拉背负着不之爱的罪恶感，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选择在一切无法遮掩之前自尽，并嫁祸给希波吕托斯。

        弗朗兹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克制：「我不想把你弄脏啊...一会清洗起来你又要辛苦了。」

        「我可能不知怎么用，还需要你教我。」

        他忍不住去想弗朗兹是怎么走进他大概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怎么去询问店员该买什么东西的。

        麻雀，στρουθ??，也代表了爱神，和与爱神相关的爱，麻雀的血肉和卵被传说有情的功效。是弗朗兹在某本研究古希腊女诗人莎芙的著作里看到的。

        那晚秦翊拉住要起去睡沙发的弗朗兹：「留下来陪我好吗？」

        「嗯....嗯...」秦翊趴在弗朗兹上，浑无力地去吻弗朗兹，报复地挑逗那个欺负自己的坏心主人。

        第二天，弗朗兹提了一袋形状各异的爱玩回家，秦翊看着摊在床上颜色丰富的束缚带，油，灌导，假阳，震动棒，心里五味杂陈。

        迷人的矛盾，娼于女的一两面。

        不过很快他就会后悔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