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脑子里已经全是废料，他得挤一挤给工作腾出空间。他反应迟钝，心不在焉地拿起沙发上的看标签。“一共是三千五加，六千，嗯，九千五。您现在穿的这一条呢？”

        把他当成人肉沙发，他也不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心爱的肉骨，但又还未等到主人的命令，只能暗自忍耐。

        他停顿片刻，似乎是在等我的拒绝，又或者是在清心静气，不过不是哪个，都不太可能。

        我往旁边走两步，方便他捡起裙子放一边的沙发上，再拿起另一条。

        他的手颤巍巍地停在了拉链上，像信号不良的电话，一段一段的，终于完全拉下。接着要是肩带，手指挑开往两边，在重力作用下，裙子也跟着坠落，堆叠卡在上。

        包裹得严严实实，领口遮住锁骨，半袖，曲线贴合，款式比较保守，米黄色又显年轻。

        “嗯――看你表现咯。”我暗示，“你先坐下。”

        静谧的空间里，口水吞咽的声音显得十分响亮，以及急促的呼声，越来越重了。

        三，二――

        我背对着他，掀起裙子，跨坐到他的大上，磨了磨，“沙发太了，还是有支撑力的舒服。”

        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这么克制，我进行准许，“我累了，你帮我按摩一下。”

        他发出长长的呼气，渴望许久的事物终于有了进一步的接。

        不他之前怎么想，现在盯着那里想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按摩？哪？”他的声音沙哑，一开口，便清了清嗓子。

        完这一套动作，内凉凉的，进了里，白色了还是很显眼的。

        我偏要让他再等，“不用了，刚才选的，加上这一件多少钱？”

        轮抬，然后从下往上提，接着是胳膊，轮伸进去。

眉，继续指挥他：“我累了，你帮我换上另一件看看。”

        我的大不由自主绷紧，小腹发热，下方压着的东西也热烘烘的，得相隔的布料都染上了他的温度。

        “嗯？”我的耐心肉眼可见地减少。

        拉链声传来后，他的手先是试探搭在了腰上，得到默许后两只手紧贴在上面，抓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提。他靠坐在沙发上，把我按在那团隆起上，屁压着，有点硌。

        “自己想。”

        他瞳孔一震，嘴巴张合，慌乱中仍难以吐出拒绝的话语。

        “嗯，需要我帮您换下吗？”他低声问，手还规矩地放在边，但眼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游移了。看起来像是等我一声令下，准备开饭的狗。

        他的眼神炽热，努力移开，却像是被弹力绳拉了回来，只是动了动眼肌肉。西装已经巨大隆起，像一座小山丘，挡住光，留下大片阴影。

        前面有一排的纽扣，他绕到我面前，一颗一颗往上扣，手指不可避免地接到了肤，他会不自在地抿。

        “符合我的气质？”我表示疑问。

        为了试衣效果更好，我没有穿内衣，而是贴了肉色贴，因此大半个都大方袒，在光下莹漂亮，线条畅。

        继续往下，剥下花一样层层叠叠的裙子，也是上述理由，出来的是一条白色丁字，薄薄的一条布料大概是遮不了什么。

        他听话照，双并拢，腰背直，暗期待地仰视。呼越来越急促，简直要到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