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乖孩子，告诉我，你拿出来干什么？”

        “之后呢？扔了？”我追问。

        “裙子怎么办？都脏了。”我趴在他耳边问，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不扔？那你留着放哪里？”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我们的心震耳聋，还有重的气声。

        我们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没有节制，进到了最深，上弯的地方刚好进入了最里面的、平时难以进入的小腔，严丝合。

        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冒出金星。我张口着气，等待望平复。

        “不想插进来吗？”我轻轻问他。

        “……留着，以后想起您了，就拿出来。”

        我扶着他，缓缓往下坐，裙摆受重力下垂，遮住了紧密贴合的位。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我慢慢吞下他，他慢慢进入我，逐渐填满隙，带来饱腹感。

        他间吞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我来理就好，您放心。”

        巴甫洛夫的狗听到摇铃会反口水，而他，内的那东西又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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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酥，我趴在他肩上，勉力把自己往上提，再放松下来，一口气坐下去。

        之前是摆了一肉骨在小狗面前，却只允许他闻闻，不允许他吃，现在主人终于下了命令，他眼神一亮，立刻松手，三两下把所有子扒下来。

        “我会留着，带回家。”

        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嗯？你打算怎么理？”我看着他红透的耳垂，坏心眼地咬了上去。

        呻自然而然顺着咙出，我没有收敛音量，也没有余力去控制。

        等待许久的巨大刺激一下子把我带到了点，像是发被扯着，灵魂要脱离肉往上飘。甬剧烈收缩，出一水浇在阴上给它沐浴。

他把肉吐出来，无辜又疑惑地看着我，下依旧没停下动作。

        他扶着我的腰帮我使劲，让我没那么费力。我放浪地叫，他脸红到脖子，只敢低声，但是越听鸡巴越。

        情上，我大开大合地起落，肉拍打的声音，以及搅动的水声响亮清晰。快感的浪一波又一波袭来，盖打得人晕转向，脑子一片浆糊。直到最终海啸般的浪把人卷进去，我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强迫他一起坠入情的深渊。

        漫长的几分钟后，深渴望的漫上来，小急切地、贪婪地一张一合着。我甩了甩因为汗黏在脸侧的发，开始动起来，像骑着，上下颠。

        我步步紧，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是要让他说出来。“带回家什么？你穿？”

        他的声音变了调，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唔，我买下来。”

        “那为了让你有足够的内容回忆，就再来一次，作为你诚实的奖励。”我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牙印，“这次允许你来掌握节奏。”

        吐息洒在他耳边，他瑟缩着，但不敢躲，像只被蛛网缠住的小动物，没法动弹，“不……”

        他的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发力，压抑着的冲动。

        “想着您，像今天这样和我，一边自，一边――”他噤声了。

        他的阴颜色比较浅，看上去很干净。不算，但是有些弯，微微上翘，已然晶，随时好了准备。

        往上钩的在这个过程中，很容易勾到感点，像是打火石轻易摩出火花，沿着神经脉络一路往上，直达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