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酒吧街安静冷清，在日出下陷入沉睡。

        “老板，对我这么不放心啊。”Leon的语气有些遗憾。

        “没想到你睡这么久。”Leon脸上没有了营业的笑容，致突出的五官冷漠锐利得像刀，肤苍白，久不见日光。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嘴有些干裂，呈现出淡粉色。

        我被抱在那个男人上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黏腻、失序、堕落的快乐，再加上在公共场所的羞耻，里噼里啪啦地闪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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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待他说明来意。

        我抬眼望去，待在阴影里的青年站到光下，一金发比太阳更灿烂，是Leon。他的眼眶泛红，眼白有几条血丝。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烟，飘着白色的雾。

        他没有等来我的反抗，便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子里捣乱。

        之后的意识一片混沌，中途好像听见Leon很有特色的起泡酒一样清凉的少年音，“我把她带去休息室吧？”

        他背着光，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像幽暗寂静的森林里，一只乌鸦啼叫着划过蓝紫色天空。

        又没叫你等，我沉默。

        我一直喝到眼睛睁不开，脑子变成一团团棉花，在上飘。我摸了摸脸颊，很，刚好可以手。

        不等我回答，他又胜券在握似的，笃定我会答应的自信，自顾自地继续说：“昨天没人捡走你，你很失望吧。毕竟上次——”他意味深长地停顿，放了个小钩子。

        第二天我醒来，人在陌生房间，但是衣着完整，和昨晚的一样。

        过了一会，老板的声音响起，是丝绸一样凉凉的、丝的感觉，“我来，你替我一会。”

        我用手背捂着嘴，用牙齿咬着肤，不出一丝声音。

        回忆起模糊听到的对话，我知是老板好心收留，留下清理费用和一张感谢纸条，我悄悄从后门离开。

        Leon完全无视司机的存在，光明正大地动手动脚，把我搂在怀里，手从上衣下面伸进去，爱不释手。衣服显出手的形状，怪异的凸起，动来动去。

他二话不说开始调，没有任何劝阻的意思，也是看透了我这种客人，不听劝，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被拉着胳膊背了起来，这轿子并不平稳，一颠一颠的，好在最后落在了柔之中，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人的望是自望的助燃剂，将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咙异常干涩，我被蛊惑了一般，意识轻飘飘的，听见自己的声音风一样轻，“去哪？”

        老板那张俊脸好像转过来了，脸上镶嵌着两颗漂亮的黑曜石，是幻觉吗？思考不动了，我径直趴下，阖上眼帘。

        我是被牵引的木偶，随着他手中的丝线移动，跟着他上了打的车。

        太困了，我捧着脸，努力睁大眼，眼前的酒架已经是断裂的直线，漂亮的玻璃酒瓶变成了暗色的色块。

        老板是怎么回答的？没听清。

        “喂，”一个低哑的声音叫住我，熟悉感一闪而过。

        “还没睡醒？啧。”他手一松，燃烧了一半的烟落在地上，他蹍灭火星，“跟我走。”

        被看到了。一时间涌上心的不是恐慌，而是一热意，灼烧着神经。

        司机一脸麻木，对在这一带接到的客人有着习以为常的冷静。

        不对，他实际上在分心驾驶，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看我们这边，单手控制着着方向盘。

        他动了一下脖子，那片刺青又出了一分，比起昨天晚上多解开了两颗扣子，白皙的锁骨旁是一片花，花朵整依旧藏于阴影中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