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我有气无力地用指甲掐他的手臂，跟幼猫挠似的，只能留下一片白色的痕，一点都没有杀伤力。

        又不关我事。我完全不在意。

        他突然笑了一声，仿佛枝叶悄然缠绕收紧，绞死猎物，“老板看到了，就会知他保了两次的人，还是被我上了。”

        淡黄掺杂着白的稀里哗啦地下，他憋了大半天，量很大，持续了很久。空气中弥漫着一淡淡的味，又被自动开启的换气系统通风消散。

        他倒一口冷气，但没有躲开，“会被人看到。”

        远离他之后，脑清醒了一些。

        他一路抱着我到桶边，使我悬空在其正上方，因为重力顺着沟往下滴，滴答，滴答。

        步行间一颠一颠的，抽插节奏顺着步伐，和之前只是隔着衣服磨不一样，这个姿势入得深，感觉要到胃去了。起伏间颇有坐过山车那样猛冲下坡再慢慢爬升的刺激感，心也变快。走过的路上留下几滩混浊水渍，闪着晶亮的光。

        他不语，微蹙着眉，视线盯着下一个点，但是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没有听见我说话。

        上论坛一查，发现游戏系统会随机生成一个对玩家有极致引力的人物，就像是ABO文学里面的信息素引，只要靠近，就会促使大脑分多巴胺、产素等使人感到愉悦的物质。

        我全无力地靠在他上，从内汹涌出，感觉下面酸酸的，好像又失禁了一次。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抬，疑惑地看他。他不解释，抱着我进浴室。

        “可以在里面吧？”他就像是在问今天要吃什么，表情和语气都没有异样。

        他当我的沉默是默认，开始排出。

        他停在最深，下一秒，温热的水强力冲刷着内，柔的地方，难以接受如此冲击。

        很快我也忘了这个问题。他打开花洒，帮我洗着洗着，又插了进来，搞了一次。

        “所以我在抓紧时间。”他终于给了反应。

        不知他要干什么，只是如果换个地点能快点结束，我没有异议。

        我下了线。

        这算哪门子的抓紧时间？

        我瞪大眼睛，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给我一次，我还你一次，不欠了。”他气着说。

        那么Leon就是这个游戏为我随机生成的角色，有着和我完美契合的，才会一靠近就产生上的喜欢，轰轰烈烈，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碰到他，就能感受到梦一般甜美的快感，让我难以自持，表现像是被下了药。

        太脏了。我好像被他的味笼罩，种下了难以抹去的标记，在上，也在心灵上。

        稍微有点可怕，暂时还是不要靠近他比较好。

        歪理。我用牙齿刺入他锁骨的肤，留下深深的牙印，血珠再次挤出。我着伤口，给他也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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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气，呼气，气，提高音量的同时拍打他的手臂，“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没等我质问，他托着腰抱起我。失重感袭来，我赶紧搂住他脖子，没力了，一直往下，他干脆双手从大下方托举，然后走向厕所。

        等等，两次？阻止下药的一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我怎么毫无印象。

        最后他匆匆忙忙去上班，留我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