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止不住地颤，被他不容拒绝地带着，往下，把命放进她手里。

        “我欢喜你。”他执她的手，如此小心翼翼，“我也并非唬你，你可知，在得知你要嫁与父皇时，我有多嫉妒。”嫉妒要命，只恨不能亲自手刃了他，“琳琅，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想你我妻子，生生世世那种。”

        “琳琅，你再唤我声阿翊好不好？”他说，求你。

        “我并非要强迫你。”

        她是怵的。男人的，书上说，是最脏污之地，也是要人命的东西。

        先帝缠绵病榻多年，她进的时日连清醒的天数都屈指可数，哪来的什么侍寝。说到底，尚且未经人事，这也是她抵与他同床共枕的原因之一。

        她希望他能放过她。

        “琳琅……”她的肉红了，被摩得很疼。

        守在外面所有的才都一致缄默。

        怎会哭呢？

        那时他多大，莫约十四，不过一个孩童，哪懂什么情爱。她不信他，同样，他亦不信她，怕她逃走，凤栖外，每日都派遣几十禁卫军把守。可她又能逃去哪呢？

        他上了塌，一手环着她，捉了缕发轻嗅，声音自她耳后响起：“琳琅这次是用了玫瑰么，好香。”

        他便解了丝带，唤才拿了膏药上来，亲自给她涂药。末了，了：“还疼不疼？”

        空气中，微不可查的叹息。

        他死死扣着她的腰，往她间了。她不动，僵地抓着，他便一个人在她掌心抽动。

        他还在说，商景彦却僵得不敢动弹了。隔着层衣衾，他用那抵着她后腰，涨大了，她清晰地感受着，呼都停了一拍。

        她没忍住啜泣，他覆在她前，缓缓拂着她的脸，吻她吻得轻柔：“琳琅，你莫哭。”

        不许她放手。

        她总会抓他心里最柔的一。

        “琳琅，你用力握一握。”他连声都不稳了，动了情，眼里血丝遍布。

        又重新添了灯。

若再这般，我该生气了。”

        蜡烛终是灭了。殿内寂然，只闻得女子低声啜泣，还有男人时不时重的息。

        呜呜咽咽的，比新生的狗崽还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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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察觉到他的变化，慢慢抽回了手，转躺下，背对着他：“…阿翊，我今晚很累，想多睡会。”

        他却在这时探进了她的小腹，一路下，解了她的亵，开始亵玩密谷之地。

        “阿翊。”

        他不知从哪拿了条丝带缠紧她的手腕，另一端系在床，商景彦知，今晚她注定难逃，她闭了眼，黏腻的了睫，后知后觉，已泪满面。

        这一天，早该料到。

        他素来喜欢听她唤他小名，像独自了爪牙的狼犬，对她，温顺得不像话。

        她不愿的。

        她看月光下他的轮廓，尚且脱离少年的稚气，无声苦笑。

        “楚翊！”她制止了他上下作乱的手，惊得变了声调。

        “琳琅，我难受。”他伏在她肩，一直在，色情之至，放浪得厉害，“你帮帮我，就这一次。”

        没历史考究，我不爱读书，也不会太文艺的。一切都是胡编乱造，大家当个饭后甜点看哈。

        “楚翊，我不――”

        她摇，泪珠还在睫上挂着，殊不知这样楚楚动人。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夜深人静，又是与心上人独一室，哪能控制那般好。眸光变了几变，晦暗难耐。

        “琳琅。”

        话落，他一怔，停了动作。

        在这深久了才晓得的理，皇家秘事，知多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她面色苍白。

        听她变了音调：“阿翊，我手疼，能把带子解开吗？”

        唤她，一遍，又一遍，竟没完没了。

        少年天子，先皇，太后…其中种种，又有谁敢提？谁敢说？

        她羞耻之极，咬紧牙关，说什么都不喊，又怎能再让他称心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