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梅妃(二)H
靈堂內白幡低垂,檀香混著紙錢燃燒的氣味縈繞不散。喬子淵這陣子時常陪伴紀常寧守夜。
與蕭迅成婚的聖旨很快就送到,紀常寧跪在父親靈前,青絲散亂地貼在蒼白臉頰上。她握著剪刀的手腕被喬子淵死死扣住,鋒刃離咽hou僅餘寸許。
「放手!」紀常寧掙扎時,素白孝服領口扯開一dao縫隙,lou出鎖骨處淡青血guan。她聲音像浸透冰水的綢緞,「與其嫁給蕭迅那害死我父兄的兇手,我不如——」
「不如什麼?」喬子淵奪過剪刀甩到牆角,金屬撞擊聲驚飛檐下白鴿。他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孝服下襬掃過未燃盡的紙灰,星火明滅間已轉入側房。樟木門閂落鎖的悶響裡,紀常寧後背抵上冰涼的紫檀供桌,紫檀供桌上,供果骨碌碌滾落地面。
「不如與我私奔吧!」喬子淵拇指ca過她眼下淚痕,指尖沾著鹹澀濕意。他呼xi越來越重,忽然低頭han住她顫抖的chunban。這個吻帶著血腥氣,紀常寧咬破的she2尖被他纏住yunxi,供桌上方懸掛的往生咒經幡隨風搖曳。
紀常寧突然揪住他素麻孝帶,層層纏繞在自己指間。絲帛撕裂聲中,喬子淵的xiong膛暴lou在陰冷空氣裡,她將臉貼上去時聽見擂鼓般的心tiao。「子淵...」淚水洇濕他心口,那聲呼喚像把鉤子,扯出他壓抑多年的情慾。
喬子淵的手探入孝服襟口時,紀常寧倒抽一口氣。
他掌心覆著習劍留下的薄繭,摩挲過綢緞肚兜上繡的並di蓮,那力dao時輕時重,彷彿在確認掌下溫軟是真實存在。當他終於扯開繫帶,兩團雪ru彈tiao而出,頂端櫻果早已yingting。
「別看...」紀常寧想遮掩,手腕卻被他單手扣在頭頂。喬子淵hou結滾動,忽然han住左邊ru尖,犬齒ca過min感處的瞬間,她腰肢彈起撞上他kua間ying物。纏在案桌下的孝帶不知何時鬆開,素白綢緞逶迤墜地,像段rong化的月光。
供桌突然劇烈晃動,香爐傾倒時,紀常寧正被頂在雕花桌沿。檀香混著淫ye氣味彌漫開來,喬子淵chuan著cu氣分開她雙tui,卻在進入前遲疑了。「會疼嗎...」他額頭抵著她鎖骨,汗珠順著鼻樑滴落。
紀常寧突然咬住他耳垂,在chuan息間呢喃:「疼才好...」這話成了cui情符咒,喬子淵腰shen猛沉,她指甲瞬間陷入他後背。劇痛與歡愉的邊界逐漸模糊,紀常寧在晃動的視野裡,看見父親靈牌前未熄的長明燈,火苗正隨他們交合節奏搖曳。
「唔...慢些...好深??大力一點??啊??對??」紀常寧第三次被頂上桌沿時,喬子淵終於學會用手墊在她腦後。他抽插的節奏雜亂無章,卻總能意外蹭過體內某處,惹得她腳趾蜷縮。當他嘗試模仿春宮畫所見旋轉腰shen,紀常寧突然夾緊雙tui,淫水汩汩湧出,打濕他繃緊的小腹。
喬子淵漲紅著臉停下:「我zuo得...不對?」
紀常寧望著他濕漉漉的睫mao,忽然輕笑出聲。她引導他的手來到tui心,指尖沾了晶亮愛ye塗在他chun上:「嚐嚐...」這大膽舉動讓兩人都顫慄起來,喬子淵hou頭滾動著吞下她的味dao,突然托起她tunban衝刺。
案桌吱呀聲中,紀常寧恍惚聽見遠處小廝巡夜的腳步聲。她分神去聽時,喬子淵不滿地咬住她hou嚨,手掌rounie著ru肉宣告存在。這種生澀的佔有yu反而讓她眼眶發熱,當高chao來臨時,她死死咬住他肩頭,在血腥味中嚐到比合歡散更烈的歡愉。
天光微曦時,喬子淵用撕碎的孝服替她ca拭tui間濁ye。紀常寧望著他笨拙的動作,突然抓住他手腕:「子淵,再給我一次...我要知dao,你是真的。」
窗外驚飛的麻雀,撞落了靈堂檐角最後一朵白紙花。
互訴情愫、決議在紀常寧父兄下葬後隔天私逃出西淮郡。在紀父靈前完全彼此rong合後的二人更是無法再將對彼此的感情隱藏。
靈堂外的小院籠罩在月光的清輝之下,白紗帳隨風輕顫,彷彿在低語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紀常寧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雙手緊握,指尖微微顫抖,靈堂內焚香的微苦氣息繚繞在空氣中,與夜色的寂靜交織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
喬子淵坐在她對面,燭火映照在他冷峻的臉龐上,勾勒出他眉眼間的疲憊與掙扎。他的目光時而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