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她吗？不可能的。

        好乖，也没有跟别人跑，留在他边。

        好爱你。

        “我爱你，温莹莹。”

        温灼看着她的脸，看到她痛苦，又无奈的表情。

        温莹莹现在离不开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变成了瞎子对他的依赖呢，还是真的有爱吗？

        温灼的手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越收越紧。

        温灼一直不相信温莹莹会爱他。

        这样就够了。

        虽然温灼很享受温莹莹失明后对他的依赖，自己像主人一样牵动她煽动她，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但他实在太想知这个问题了，抓心挠腮。

        温灼明明着泪，嘴角却控制不住笑起来。

        温莹莹真的会爱他吗？

        直到昨天为止，他都还在疑心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就羞辱她，强她，把干净的像一张白纸的人弄的一塌糊涂，被温莹莹死都算死得其所。

        温灼故意让医生透给沈疏这个消息，不然那医生再怎么傻，也不会因为那点威胁就走漏消息。以沈疏那个格，绝对会告诉温莹莹，妈的，偷偷摸摸在背后调查，心怀鬼胎，真当他是傻子。

        被这刀真值了。

        被一刀，都算轻的。

        他一清二楚，自己有多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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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尽心思想要的那个东西，原来一直都在被他拥有着。

        怎样都不算亏。

        所有的事情，就算重来一万遍，他也会一万遍作出同样的抉择，人的本是无法改变的。

        真的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如果不爱他，到底是有点遗憾。

        温莹莹睁开眼睛，痛苦的表情已经淡了很多，变得平静。

        但如果知了这个真相，也不离开他，那不就是真的爱他吗？就算要离开他，他找遍任何地方所有角落也会找到她，彻底把她锁起来，把温莹莹变成一个专属的物，把她折磨地和他一起疯掉。

        温莹莹慢慢地说，温灼盯着她的脸，没有半分虚假，他确定了。

        温灼完全忽略了腹的疼痛，无声地笑，浑颤抖，即使血还在从留置针的针眼儿里往外冒，暗红色浸透了绷带，但无所谓了。

        不过，他赌对了。

        “………好。”

        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错了什么。

        反正，就算是这样的他，也能被爱。

        后悔吗？

        真的好爱你。

        被了一刀，他甚至开始觉得，是温莹莹在着他，在纵容着他。

        他赌对了。

        格又恶劣至极，在温莹莹接过的人里，他可能是最坏的一个。

        他可以当温莹莹的主人，也可以当一条狗，当主人的时候疼她，当狗的时候被惯着，被她死也算甜蜜。

        实在太值了。

        温灼从来不会后悔。

        值了。

脑海里夜夜吠叫。

        “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他居然赌对了。

        “确实恨你，但是明明也很爱你，在宴会的前段时间，我就………没有再想过要离开你，只是你不理我，你总是这样，我没办法和你沟通。”

        如果知了这个真相，温莹莹会很恨他吧，恨死他，然后离开他。

        良久，她闭上眼睛：“你为什么就不信我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