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那都是高考时候的事儿了。”

        章柳：“我真不是……你怎么会以为我是呢？”

        曹小溪答非所问：“我不会啊。”语气委屈又理所当然。

        章柳被噎住，不知该如何称呼那把尺子，只好说：“你把那种东西拿来干什么。”

        章柳皱眉不悦，拿起手机一把扣在桌面上，说：“把你课本拿过来。”

        章柳一时说不出话，她想起在高中时，她总是为自己的偏科隐隐自得，连班主任提起她时都无奈中夹带几丝爱。应试系统终将给她带来惩罚，但在惩罚之前带来的却是某种混暧昧的褒奖，好像她是一个出系统、打破规则的天才。

        高一上学期的课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困难，章柳拿着五三给她顺了一遍，果然未曾发现任何知识存在的痕迹，考17分已然是撞了运气的结果。

        “这个呢？”章柳翻了几页，换了一章。

        曹小溪连忙：“那肯定还是补习比较重要，我就是——”话说了半截，她不好意思地挠挠，伸手挑开了一本书，“我们还是赶紧开始吧。”

        章柳吓一大，把尺子放回去。

        曹小溪又看一会儿：“抄的。”

        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林其书发来消息问：“怎么样了？”

        曹小溪倒乐，嘿嘿笑着把书包挂在椅子靠背上。章柳伸手一把拎起书包开口，急：“拉上啊。”

        挑开的是物理课本，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跟新发的一样。章柳打开习题册，成堆地了些选择题，只写个选项，没有任何题痕迹。

        章柳：“也是什么？”说出口了她才反应过来，答案当然是圈里人。章柳浑一悚，问，“你不是想让我打人吧？你不是来补习的吗？”

        曹小溪：“那也是你自己考出来的啊。”

        曹小溪歪着仔细打量一会儿，张嘴言，正当章柳以为自己能听到个一二三时，曹小溪坦然：“我抄的。”

厚相同，最重要的是，它没有刻度。

        章柳：“抄的还是的你自己不知吗？还用想那么久？”

        曹小溪：“你理科成绩那么高，还不厉害？”

        曹小溪：“我好好奇！”又问，“你那么厉害，她一定很喜欢你吧？”

        曹小溪似笑非笑地抬眼瞧她：“你不是主动吗？”

        两人呆愣愣地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曹小溪不可置信似的：“你真不是啊？”

        章柳一歪，正好看到旁边的目光也投了过去，曹小溪看了一眼便促狭一笑，复述了一遍章柳对林其书的id备注：“林老板……”

        章柳不禁被气笑：“哪个不是抄的？”

        不知怎么，章柳像辜负了她似的，心里暗觉抱歉，说：“原来你不是找家教补习啊。”

        章柳闻言一愣，说：“我哪里厉害了？”

        曹小溪瞧了会儿她的脸色，嘴里“哎呀”一声，脸色里几分忸怩，：“反正你也是……”

        曹小溪：“你答应给我补习，我以为……”她也尴尬，两边脸都红了，语无次地辩解一会儿，突然脑袋往下失望地一垂，“好吧，原来不是啊……”

        曹小溪一手拄着下巴，歪问她：“姐姐，你是不是有主动了？”

        当然，她远远未及天才的标准，所以惩罚如期

        章柳扫了一眼，指着其中一题问：“这个为什么选A？”

        “姐姐。”

        章柳：“我们不是补习吗？”

        曹小溪思考片刻：“都是抄的。”

        章柳说：“我不是啊！”

        曹小溪无辜：“拉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