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眼泪

        章柳拉着个脸，斜着眼睛瞅向曹小溪，不高不兴地回答说：“迷路了。”

        曹小溪很不好意思，补充说：“我让她跟我一起逛街来着，结果手机没电了，我俩也都不记得路怎么走了。”

        林其书倒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对曹小溪微笑点tou，问：“你家在哪里？我先把你送回家去。”说罢伸手，向她示意上车。

        曹小溪局促地打开车门钻进去，林其书拉住要一起进去的章柳，指着电动车问：“那车不是你们的？”

        章柳说：“是她的！”

        林其书拍了她一下，说：“过去骑着，送回她家去。”

        车里的曹小溪也发觉不妥，连忙探出半边shen子要下车，说：“我自己骑，我自己来吧。”

        林其书半威胁半哄劝地看了章柳一眼，朝电动车抬了抬下巴，低声说：“快去。”

        她俩坐车里，让曹小溪这个半大孩子骑着电动车跟在后面，确实不合适，章柳不情愿地应了一声：“知dao了。”拖着步子走过去。

        神奇的是，这里离曹小溪家里并不遥远，只是天色太黑，认不出路。把一人一车送回家中，章柳躺上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林其书坐在驾驶座上，探过shen来摸摸她的脸，手指尖贴着她的鼻梁hua过去，“逛街买了什么？”她问。

        章柳说：“啥也没买。”

        “怎么没买，没有钱？”

        章柳的tou歪过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要说钱，牵扯的东西可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完，但今晚有事儿呢。“走吧，老板，我想回去了。”她坐起来系好安全带，cui促dao。

        林其书没再问，转tou发动汽车。

        两人回到那间熟悉的房屋，进了门，章柳发现阳台的那两列花盆竟然还在，数量比之前的少，大概是扔了几盆，只剩下了发出芽来的，其中生长速度最快的已经长出了侧枝，叶子大且舒展，看起来很有要开花结果的野心。

        林其书走到她shen边，章柳抬tou问她：“老板，我看网上说现在市场上的水果都不适合留种，结不出果来。”

        林其书“嗯”了一声，看起来并不意外。

        章柳说：“这些种了也没用，浪费了。”

        林其书笑dao：“浪费什么？想种就种，又不指望着它们结果吃，难dao我连水果也买不起了？”

        章柳说：“也是。”

        时间已经很晚，两人简单吃过一些，洗漱完，章柳穿着睡衣，一手抓着浴室门框，探tou探脑地看向卧室。

        林其书回tou看她，章柳登时脸就红了。虽然张口上床闭口zuo爱，但她毕竟对此毫无经验，幻想很多，但认知为零，如今真要zuo了，还ting害怕。

        林其书说：“去把工ju包拿过来吧。”

        打，也多时没挨了。章柳提着工ju包站在床tou柜跟前，遥遥地往地毯上一扔，连忙退了半步，两手交握，似乎很不好意思。

        林其书弯下腰，一边将拉链打开，一边问：“寒假时没有找人去约吗？”

        章柳思考许久，决定今晚还是不要胡扯八dao节外生枝，实话实说dao：“没有……”

        林其书取出了一支什么，藏在昏暗的阴影中，看不清楚。章柳探shen去瞧，林其书直起shen子，抓住她的肩膀往前一带，顺势压在床边，说：“手。”

        章柳脑子蒙蒙的还没反应过来，听见她说话，回答dao：“啊？”

        林其书很有耐心地解释：“两手放到后腰。”

        章柳乖乖地背过手去，两只手腕叠在一起被压住了，接着屁gu一凉，睡衣短ku被一把拉下去。她哼哼唧唧地扭了两下，啪一声挨了一板子，tun上燃起一片痛感，倒也不重，浮于表面，估摸着是一把薄木尺。

        林其书抽得很随意，主打一个随心所yu，左一下右一下，轻一下重一下，不躲也疼，躲又没必要。章柳心里觉得yang，嘴里叽歪几声，手指不老实地来回摸索，摸到林其书的手指tou，章柳一把抓住它，屁gu上立刻挨了一下狠的。

        林其书没忍住笑了一声，丢开尺子给了她一巴掌，斥dao：“老实点。”

        章柳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反驳：“不要。”

        “不要？”语气带着威胁，巴掌接二连三抽下去，把木尺子没碰着的地方补上，整个屁gu浮现出均匀的红色。

        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