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锦缎在她掌心被搓得不成样子。

        她像个错了事的孩子，慌乱地围着宋今月打转，却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刚才的混账行为。

        整个内室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压抑的呼声。

        宋今月猛地咬住下，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可那只手的温度，那背后的感，却无比真实地烙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宣告着某些东西，一旦越界，便再也无法回。

        黑暗中，她望着帐模糊的阴影，眼神空，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磨盘磨过，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令人心碎的自嘲和了然：

        宋今月所有的反抗像是被瞬间抽空，整个人僵在了那的怀抱和那只造次的手掌之下。

        宋今月前所未有的慌张，哆嗦着下乞求她赶紧停下。

        颓然收回了那只造次的手，手臂却仍虚虚地环着，不敢完全放开，也不敢再收紧。

        “嫂……嫂子？”

        那手心，带着薄茧，因紧张而微微汗，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贪婪，抚上宋今月单薄脊背的曲线。隔着柔的寝衣，那纤细的、微微颤抖的背脊线条被清晰地感知，每一寸碰都像是在挑战着礼教与人的底线，也像是在确认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

        “我混……我昏了了……你别哭……求你，别哭……”

        那冰凉的泪水灼痛了她的指尖，更灼痛了她的心。看到宋今月闭上眼，侧过脸避开她的碰，肩膀因无声的啜泣而微微颤抖的模样，柳庭风只觉得心口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痛得几乎不过气。

        她能清晰地听到后那人变得沉重却压抑的呼声，

        “往后……不会了……”她闭上眼，的泪水终于从眼角落，没入鬓角，“再也不会……强求嫂子与我同睡了……”

        说完，她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就一下……”柳庭风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哑，带着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崩溃的哀求，仿佛不这样，她立刻就会被某种情绪撕裂，“求你……”

        高涨的情绪骤然跌碎，只剩下冰冷的恐慌和铺天盖地的懊悔。

        “我错了……嫂子，我真的知错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是真正的悔恨和害怕，“嫂子……别这样哭……”

        “不….不….庭风….你、你已长大……不可…..”

        “我怎么对得起你黄泉之下的哥哥。”

        宋今月攥紧了锦被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纤细的手背上青微显，

        黑暗中，她看不清柳庭风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僵的轮廓。

        柳庭风不甘心不知足，挑开了她的衣扣，贴上温热肤的那一瞬，她不由的曲起了手指，细腻光的感叫她连，

        声音哑了又哑，“嫂子…..我….想摸摸那……”

        一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水般将她淹没。她挣扎着的那点力气终于耗尽，颓然向后倒回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额角的伤口因这动作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这声请求如同惊雷，让她挣扎起来，“庭风！你疯了！快放开！你不能——”

        方才那点强势和执拗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闯下大祸后的手足无措。

        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甚至带着一丝惊怯，

        这句话她说得极轻，却像是一句斩断所有妄念的誓言，带着决绝的痛楚。

        巨大的羞耻感、恐惧感，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战栗，如同冰与火交织，将她彻底吞噬。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落，没入枕席，她死死咬住下，摇着望着柳庭风。

        可她的挣扎在柳庭风此刻不不顾的力下显得如此徒劳。那只原本环在她腰际的手，竟真的带着试探般的颤抖和不容拒绝的固执，缓缓上移。指尖所过之，仿佛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星，带来一阵阵令人发麻的战栗。

个日夜悄然滋长的渴望与贪恋，在此刻因伤病而卸下心防的深夜，如同溃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收拾。

        等到后的人发出绵长又规律的呼，她才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挣扎和微不可察的颤抖，转过了。

        “嫂子……”她又低低唤了一声，的几乎贴着宋今月的耳廓开合，灼热的气息得对方一阵阵轻颤，“我想……摸摸你……”

        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宋今月的脸，

        她深了一口气，那气息里都带着颤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继续说：“嫂子……对不起……是我僭越了，是我……痴心妄想……”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笨拙又小心地去拭宋今月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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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穿了她自己的心，也准地刺中了宋今月最痛楚的神经。

        “是啊……我忘了……”她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苦涩，“是不是只有哥哥可以……只有他……才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