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医院多陪陪爹地，也想亲口问问大哥，曼谷那一刀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联姻的事大哥不了主以外，从小到大，大哥答应她的每一件事，从来没有食言过。她不信大哥会骗她，更不信他会真的想害二哥。

        温梨草草给裴司洗干净后，就红着脸把他推出浴室，连推带搡地关上门。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心快得几乎要蹦出腔。

        等心没那么快了，她才开始清洗自己。裴司确实了很多，黏腻的甚至到了她心深。她不得不掰开自己从未碰过的阴，指尖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清洗。

        温梨靠在他怀里，心微微加快。她私心其实也想和二哥多待一会儿，可脑海里却闪过爹地苍白的脸色。

        裴司已经换好衣服，正靠在床抽烟，见她出来，抬眸扫了一眼，角微勾：“洗好了？”

        门轻轻关上，温梨坐在床边，忽然觉得房间空的。

        温梨没吭声，却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低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嗓音低沉：“那就好好记住。”

        裴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过，水珠顺着他的膛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得她指尖一颤。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裴司已经起，随手拿起床的打火机，语气淡淡："我让阿彪送你回去。"

        裴司的下巴轻轻抵在温梨的发，呼间都是她上淡淡的沐浴香气。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缱绻的诱哄："这几天住这儿，好不好？"

        手指碰到那里时，有种异样的感，和裴司的手指不一样，更，更轻，却莫名让她想起他指节刮蹭时的力。她咬着，脸颊烧得通红，匆匆洗干净后才裹着浴巾出去。

        温梨一愣，没太懂他是什么意思。

        裴司背对着她，没回，只是微微侧了侧脸，示意她继续说。

        “轻点。”他嗓音沙哑，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可这些话，她不敢对裴司说。

        她低着，视线不敢乱瞟，可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他间那半的，上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白浊。她咬了咬，着伸手去，指尖刚碰到，就听到裴司低低地“嘶”了一声。

        裴司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懒懒地靠在瓷砖墙上，水雾氤氲间，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好好洗，刚刚的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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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觉得有些愧疚，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陈年的伤痕，指尖下的肤温热而糙，带着经年累月的伤疤。

        “二哥……”她声音闷闷的，眼眶有些发酸，“对不起。”

绷的背线条落。温梨的视线不敢往下，只能专注地帮他清洗后背，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可温梨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不高兴了。

        明明是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已经定下的事实，不容拒绝。

        裴司的呼顿了一瞬，抵在她发的下巴微微收紧，但很快又松开。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动作依旧温柔，可温梨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温梨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闷红的，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臊红的。

        裴司终于松开她，神色如常，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随你。"

        裴司却只是掐灭烟，伸手把她拉到边，指腹蹭了蹭她发的脸颊，低笑：“这么容易害羞？”

        温梨低着“嗯”了一声，不敢看他，总觉得他下一句又要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

        “的多的”、“鸡巴好好洗干净”……这些词汇在她脑海里反复回，羞得她耳发。她拼命甩了甩，像是要把那些下的字眼从脑子里甩出去似的，深呼了好几次才勉强冷静下来。

        温梨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些发闷。她伸手想拉他，可指尖刚碰到他的袖口，裴司就已经转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穿好衣服，别着凉。"

        他怎么能那么直白地说出那种话？

        温梨看着裴司背上那些细小的疤痕，蓦地想起爹地那天在书房跟她说的话。他说裴司从小吃了很多苦，替别人挨过刀也挨过枪子，能活到现在都是命。

        “我以前……骂过你。”她咬了咬，声音越来越小，“骂你是野种……是我不对。”

        "我……"她犹豫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裴司的衣角，"我想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