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首饰，结婚周年时乔送的礼物。

        温旎鬼使神差地走进去，拿起项链。珍珠冰凉圆，在她掌心动。她突然想起昨晚乔的警告："离克莱尔的衣柜远点"。但衣柜和梳妆台是两回事，不是吗？

        风机的声音突然停止，温旎慌忙把项链进口袋，快步离开。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她才敢拿出来仔细端详。项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搭扣刻着"To      C,      forever      -      J"。

        温旎把项链绕在手腕上，珍珠贴着脉搏的感觉让她心加速。她慢慢下床，跪在全镜前，像昨晚在书房里那样。项链现在垂在她前，珍珠陷入沟中。

        手指向间时，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在前晃动，冰凉的感与内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她咬住下抑制呻，另一只手着自己的，指尖寻找着那枚刻字的搭扣。

        高来得又快又猛，温旎不得不把脸埋进被子里闷住尖叫。当她终于平静下来，项链已经被她的汗水浸，几颗珍珠上沾着可疑的。

        温旎盯着那串项链，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她应该立刻清洗干净还回去，但某种更强烈的冲动占据了上风。她用纸巾简单拭后，悄悄溜回主卧，把项链放回原――只是稍微挪动了位置，让搭扣上的刻字朝下。

        克莱尔会着这条项链，贴着肤的地方可能还残留着她的味。这个念让温旎既恶心又兴奋。

        晚餐时，克莱尔果然着那条珍珠项链。温旎盯着珍珠在克莱尔锁骨上动的样子，食不知味。乔似乎也注意到了，目光在妻子颈间停留了几秒，然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温旎。

        温旎低扒拉着盘中的青豆，心如鼓。他能猜到吗？那些珍珠上曾经沾满了她的？

        "温旎，"克莱尔突然开口，"你最近是不是用了我的香水？"

        温旎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什么？"

        "我的迪奥真我，少了很多。"克莱尔歪着，"我不介意你借用，但下次可以告诉我一声吗？"

        乔的目光沉沉地压过来，温旎觉得自己的脸颊一点一点烧起来，连耳都得厉害。她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我下次会问的。"

        "没关系，亲爱的。"克莱尔微笑着拍拍她的手，"青春期女孩都喜欢尝试大人的东西。"

        温旎注意到乔的手指紧紧攥着餐巾，指节发白。这个细节让她莫名地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