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

        “你知不知近十年，选秀出的男团有多少？”

        但她还是摇了摇，“不，我不喜欢小短。”

        她总能很准地发现男人上会引人的潜质。

        那个恋综江玫瑰也看了，活跃在嘉宾们之间的狗子算是一大亮点，的确可爱。

        富豪圈里觉得江玫瑰开这个娱乐公司是方便自己玩男人，这当然也没错，但娱乐圈里的人更清楚――江玫瑰挑男人的眼光真的很毒。

        她不等江玫瑰说话，自问自答，报出一个准又骇人的数字，“七十六个。”

        她夸张地比出一个“零”的手势，“zero！”

        江玫瑰嗤笑，“你就不怕把我评委的消息放出去，就没人敢报名了？”

        “我不养金丝雀。”江玫瑰一本正经反驳。

        乔以宁推销失败，便开始聊起正事。

        “有一些是限定团，到时就解散，从此查无此人。有一些是某个团员发展得好，单飞之后团就没了。还有因为各种原因直接被公司放弃的。总之对九成九的团员来说，就是‘出即巅峰，赛后即失业’！”

        她正在筹备一个新综艺，想请江玫瑰去评委。

宁哈哈大笑，“原来你竟然会怕这个吗？你自己那么多房子呢，还怕没地方住？全拿来养金丝雀了吗？”

        就算去歌迪，也没有什么长期指名，最多觉得格好活好就多点几次。

        “你知不知现在还活跃的有多少？”

        她本无意发展什么固定的关系。

        “不过。”她话风一转，“我的心理医生建议我养个物，茸茸那种。”

        评委声名狼藉，到时就算成功翻红，也会有潜规则上位的嫌疑。谁愿意沾这腥？

        乔以宁是个综艺节目导演，自己有想法有能力，家里又有背景，不要看年轻，已经了好几档颇有热度的真人秀。

        江大小姐永远只爱新鲜。

        “狗吧。养条狗吧。”乔以宁建议，“说起来，我之前那个恋综里养的那条柯基不是被夏初收养了吗？正好生了崽，你想不想要？”

        “不、不、不。”乔以宁摇动手指，“你知不知，自从宋辞拿了影帝，陆星河成为白金歌王，现在业内已经有人叫你‘点金手’了？你知有多少人宁愿被潜也想去你家‘荆棘玫瑰’？何况这些人。”

        她签下的男艺人，哪怕成不了传统意义上的，也能在某个领域大红大紫。

        所以，当乔以宁想个“老腊肉翻红”主题的综艺，第一反应就是把江玫瑰拉来评委。

        她沉默下来，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企划案冰凉的封面。

        “但这些曾经的少年，付出了无数的时间与汗水，只为了站上舞台。他们见识过娱乐圈的光鲜繁华，也有过自己的高光时刻，受过粉丝们山呼海啸的追捧……他们已经碰过自己的梦想，现在却不得不回到平凡的生活，怎么可能甘心呢？”

        她拍了拍桌面上的企划。

        最终轻轻应了一声，“好。”

        “行吧。”

        江玫瑰脸上那抹玩味的嗤笑渐渐消失了。

        江大小姐虽然玩得花，但并没有包养的情人。

        “不要说区区言和，就算要付出生命，也会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