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开霁眯起眼，手上的力松懈，将信将疑问了句：“真的？”

        为了把她抱到浴室洗澡，蒲驰元解开了她的脚链。

        “蠢猪。”

        “你真牛。”裴开霁从袋子里拿出一次内：“把人都整哭了，也不怕他拿刀砍死你。”

        裴开霁提着塑料袋回来，看到蒲驰元弯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着搓在一起的纸团，不停拭着眼睛。

        一边是报复的快感，一边是舍不得她受苦的疼惜，爱和恨一同作祟，把人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凭什么践踏我的感情！凭什么玩我！”

        裴开霁掀开被子，白色的床单上突然一抹醒目的刺红，裴开霁被吓到，松开陶南霜的脖子，惊慌失措掰开她的去看。

        裴开霁想，血哪有不疼的。

        他生命中最后一点期盼，也消失在那深不见底的出水孔里。

        陶南霜还是不说话。

        陶南霜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情。

        裴开霁掰开她红的阴，把埋下去细细观察。

        裴开霁一开始就没打算，他就是想吓唬她，如果真那么想，昨天就该上她了。

        “有本事你就啊。”

        “为什么要恨我？”

        陶南霜懒得理会裴开霁。

        尽如此，他却仍旧把陶南霜放在浴缸里，用花洒小心翼翼清理她内出的经血。

        那么多情绪积累在一起，到最后蒲驰元只能无能为力地说出这句话。

        最私密亲热的，恶与爱共存着，一旦失控的下场，他们都清楚，结果只会把陶南霜玩死。

        陶南霜成为他们三个人共同的所有物了。

        蒲驰元想，是被骗多所以麻木了，心里其实早知陶南霜不会乖乖和他在一起，当这种潜意识变成真的，让他本没办法生气，他从一开始对陶南霜就没有那么高的信任度。

她的手。

        “故意惹我对你有什么好吗！陶南霜！”

        花洒的水声持续不断，冲刷在陶南霜心被带抽出来的瘀青上，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话，那瞬间，蒲驰元感觉全的血都凉透了，水浇在手背的温度都变得刺骨。

        他们只是不想看到陶南霜被轮，即使要给她教训，也不能用在事上。

        裴开霁看到陶南霜趾高气扬的表情，他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死她。

        虽然故意用疼痛折磨要她服的时候很爽，但看见她自己疼，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彻底忍不下去了，要给陶南霜教训，宁可看她被他压在下痛哭涕，也不要这么屈辱地被她当狗玩！

        “陶南霜，你能不能有点心啊。”

        他脸色瞬间突变，察觉到陶南霜三言两句就把他给耍了，裴开霁动怒，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往枕上压去。

        他进了卧室，掀开陶南霜的被子，发现她洗干净的下被垫了一层巾。

        陶南霜就乐意看他气急败坏：“我践踏你感情的第一天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

        陶南霜对他没有好脸色，可真正没好脾气的应该是蒲驰元，他不应该被骗了，还任劳任怨地在伺候她，如果手段狠点，他应该直接把人摔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拖起来质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裴开霁也不自讨没趣了，拆开内和卫生巾，手法生涩地摆弄着。

        他们不在乎谁能拥有陶南霜了。

        分不清前后，他来回比划了很多次，最后将信将疑地垫上去，用巾又了她的，才给她换上内。

        这种事就算他不说，蒲驰元也会去。

        为什么能到这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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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他自己先叹了口气。

        陶南霜倔强地着鼻子，高昂着一副自信猖狂的表情：“那你要是我的狗，给我脚，我就怀上你的孩子，怎么样。”

        陶南霜见他的动作一直没动，看向他低下的，发现他的眼泪一直在掉，砸在她的上，又被水冲走。

        “！”

        “血怎么出来的？”

        “你原本无趣的人生因为我而起了波澜，应该对我感恩德才对吧。”

        “所以你才敢惹我！”

        她觉得她什么都是对的，听到蒲驰元这么说，反而对他赶尽杀绝地问：

        裴开霁骂骂咧咧，一边穿衣出去给她买卫生巾，叮嘱蒲驰元给她收拾干净。

        “……算了，没就没吧，你要是有心，也不会爱上我，反正你谁也不爱，最好谁都别爱上。”

        “我恨你。”

        已经转坐在床尾沙发上的蒲驰元，面无表情：“今天是她生理期。”

        没见过世面，对女人的构造一片空白，裴开霁恨不得把眼睛进去看，那里又出来一脓血，裴开霁眼睁睁看着打下的巾，问她：“疼吗？”

        鲜红的血丝在水中缓缓晕开，顺着水被入浴缸底的排水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