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纤腰在掌中扭动，圆的无意蹭过水下蛰伏的凶兽。楚渊闷哼一声，龙弹着拍上她的小屁。

        水面突然炸开银浪，楚怀瑶屈膝后踢，雪白小脚划过男人腰腹。楚渊吃痛松手，却趁机捉住她的，把两条小掰成羞耻的姿势。

        药效让躯格外感，丝帕每转一圈，楚怀瑶的脚趾便在水下蜷紧一分。摸到深那团腻，帝王手一颤，还着的嫣红口微微翕张，吐出一缕白。

        才进半寸，楚怀瑶便抖得如同风中柳，泪珠子断了线："父皇……不要了……瑶儿听话……"

        铁臂箍住细腰一转，楚怀瑶被迫背对着他。水波晃间，碾过感珠，激得她脚趾蜷缩，间漏出甜腻呜咽。

        “父皇不许再欺负我。”被压着弄了这么久，楚怀瑶却是任了起来，“不然我就去告史官，让他在起居注上加一笔……”

        "唔……嗯！"涎水顺着角淌下，在雪脯上汇成晶亮溪。

        “叫啊？”楚渊欣赏着她被迫吞咽的模样，下又胀大一圈，"瑶儿生来就该朕的东西。"

        "敬酒不吃。"他站起，抵住口，“那就吃父皇吧。”

        不耐他的抠挖，楚怀瑶挣扎着下水，泡在浴桶里，咂吧着眼睛撒：“不弄了，洗澡。”

        狭窄仄的甬被胀的彻底撑开。

        这话不知说给谁听。他擒住女儿脚踝往两边分，指尖裹着丝帕探入花径。

        "要清理干净的。"楚渊声音发涩，拇指开她紧锁的花。

        “别弄了……求你了，父皇……”撒显然是没用的，楚怀瑶眼睛一转，扬声，“来人呐——”

        "史官？"楚渊嗤笑，水下手指细细地摸索花，帮她清理，"城破在即，明日朕就烧了起居注。"

        楚怀瑶的声音被两指封进口中。帝王骨节分明的长指伸入口腔，抵着搅动，模仿着抽插的节奏。

        她浑颤栗不止，内的褶皱被鼓涨的青摩出酥麻感。插入内的庞然大物被肉紧紧绞住，尽水够多、够，仍然动得很艰难。

        楚渊手背青暴起，抚开水面浮着的木芙蓉花："朕轻些。"

        楚怀瑶的尖叫被大手捂住。气不过，她不禁咬了一口楚渊的手，让他也感觉一下自己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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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转过去。"

        "疼，不要碰下面了……"楚怀瑶却是挣扎起来，白手臂过他肤，带起一串战栗。

        楚渊无所谓地拿开了手，他俯贴近怀里的人儿，嘴摩挲着她雪白的后颈。

        他微微往上一推，少女柔可爱的出水面，中间那诱人的隙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她浑不知此刻自己多勾人：水珠缀在睫上要落不落，樱被咬得充血，透的乌发铺开粘在白皙肤上，前红梅就在水下两寸，随息起伏。

        楚渊猛地闭眼，水下的拳攥得骨节发白。瑶儿今夜第一次，再来怕是会疼——终究还是爱她，他咬着后槽牙：“别闹，要清理干净。”

猛地蜷缩。

        初开的花此刻了起来，绞得他发麻。刚刚的努力似乎都成了无用功，此刻每一寸推进又是在披山开路。

        他怕看着她的正面再刺激自己，哑声命令。

        “啊——”

        蘸着浴汤入窄。楚怀瑶的尖叫被手掌捂住，化作闷在掌心的呜咽。

        楚渊轻轻抽插了几下，感觉到她情动出水，便一个蓄力，将嵌入小半个的阴猛地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