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被出来的。但也是十七岁那晚真正想要的解。

        这话说得，好像她多自私一样。

        “太大了……江寻……真的不行……”听起来跟被人欺负得狠了似的。

        不知不觉里，双早就张得比刚才更开，彻底缴了。

        沈知周可没这些旖旎心思。她就觉得像是有得会烙人的撬棍，不讲逻辑地生生往里搡。

        他俯下，手心在她淌得一塌糊涂的心抹了一把，黏稠的汁拉出细丝。

        水太多了，淌出来，了一手。

        套的过程有点手忙脚乱，毕竟是第一次拆那个包装，说明书上那些复杂的图解远不如他的物理直觉好用――或者全靠下面那胀得发疼的物指导。

        “别躲。”      江寻没同意。

        他握着自己的，一下一下，像磨刀一样，用来磨那朵花。

        他凑过来，尖扫过她嘴，上面也是干的。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沈知周抓着床单的关节泛得发白，双打颤得本并不拢。那种想上厕所的酸胀和极致的酥麻感搅在一起，海一样一波一波拍过来。

        那就是正确解。他找到了。手加快了速度。曲起手指，专门抠着那一块肉重反复地打着圈按，又抠，又挑。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的水。

        他还在，甚至比刚才更卖力。嘴里没停，又加了手指。他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两指来回交替着抽插，速度不亚于他转笔的时候。

        江寻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校服子很松，那早就在里面得发疼发胀的东西一下子出来，紫红色的一子，得有点吓人，上面青都在着欢。端冒着清，哒哒的。

        “进来啊……”

        “比不比手指舒服？”

        但到底是因为沈知周。江寻心了。他停在那要命的一半，没那个胆子蛮干，俯下来去亲她。

        紧致的通像无数只海洋生物在同时盘。太紧了，也很多汁。才吃进去个，就争先恐后地咬上来。江寻咬紧了牙关，几乎要炸裂的爽感在一一。

        他在那肉深浅试了试，手指勾起来，往上一刮。“这里？”

        “直接进去的话，容易痛，”江寻这会儿竟然又像个耐心的老师了

        “能什么？”他又了一下阴。力骤然重了。

        这哪是尺寸不合适的问题，这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暴力入侵。被强行撑开的那种酸胀，沿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腰是弓起来的，背脊上的每一节骨都清清楚楚地着床单。

        透明的薄被套上饱满紫涨的大，他握着自己的东西，不知足地又蹭了两下，似乎对这层微薄的阻隔感到不满。

        沈知周大着气，感觉自己下那两片肉都要被他蹭了。但太诚实，忍不住跟着那磨人的力去扭动腰肢，追寻着那种摩感。

        “不了……”

        沈知周看得眼一。

        这混。

        刚进去个，沈知周就知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他按住她的腰，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她旁边，压下来。那是一个囚笼，四面八方都是江寻的气息。

        这种承诺，听听就好。

        沈知周这下是真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咙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气音。“呜……”腰猛地弹了一下。

        “可能会有点疼，”他说，“我尽量，轻一点。”

        “不行什么？”江寻坏就坏在这儿。他在最要命的当口，突然停了动作。抽出手指的那一秒，空虚感迅速反扑上来。

        “不要了……”沈知音断断续续，羞耻盖过了爽意。

        “要……要不行了……”

        就跟那些在牙科椅子上告诉你“不痛的，上就好”的医生一样不靠谱。江寻握着那玩意儿，用淌着透明津的的圆，把透了的两片肉分开的。

        手指往里慢慢推，沈知周的甬还很生涩，内热乎乎地、有些恐慌地咬上来，挤着他不让他前进。太真实太直接的被填感，和的外刺激交织在一起。。

        就着她那里淌得乱七八糟的爱，蹭在哒哒的肉上。

        “等我，”他哑着声音哄，“别一个人爽完了。”

        其实江寻就是想欺负她，这没什么可辩驳的。谁看到自己的东西把心爱的姑娘得满满当当，还没个隐秘的凌呢？

        “好紧。”他的声音闷闷的。

        “江寻……你能不能……”

        亲着亲着，一路到了口。

        江寻没给她反悔机会。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用那渗着的大圆，往她下面蹭。

        窗外珠江的水还在默默。房间里全是甜腻腻的腥气，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罐，又或者是哪个冒失的实验员，把化剂倒过量了。

        一只手底下也没闲着，两指夹着阴打转，这会儿全靠它和痛觉系统抗衡。

        嘴一下一下重重地在阴上。啵、啵――水声亮得很。与此同时，那沾了的手指终于不安分了，找到那个紧缩着不敢放松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