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静啧了一声：“你笨啊柯凡，肯定是狼狗，而且还是很凶的那种，我姥姥家养过，小时候我都被追得跑了三条街。”

        结果靳博序并没有收，回绝了她的表白，表示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

        进了学校大门，黎桢步伐才慢了下来。

        但张文雯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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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瞅瞅怎么个事儿黎桢同学，你今天看起来有些柔弱啊，步伐怎么慢吞吞的。”

        冯静：“啥噩梦，把你吓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碍于她平时表现很好，老师也没多说，就说不舒服让她去医务室看看，然后让她坐了下来。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冯静从后面上来撞了撞她的肩。

        询问好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紧接着她问张文雯是怎么知的。

        冯静和柯凡说得正起劲，祁峥不知什么时候从左边围了过来。

        听着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黎桢悄悄噤了声。

        提到伤心事的张文雯，哭着把昨天放学后的事给她们说了一遍。

        今天早上张文雯来得晚，当时早读，黎桢去了英语老师办公室拿班级作业，还专门发消息问了问对方情况。

        趴在桌子上的张文雯肩膀一抖一抖的，黎桢感觉她是不是在哭？

        但是被伤得很深的张文雯完全听不进去，她拽住黎桢的手。

        张文雯哭得梨花带雨。

        “有这事儿，你都没提起过。”

        冯静心直口快，话糙理不糙地在旁边安：“博序哥不喜欢你，你总会找到喜欢你的人，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黎桢有苦难言，只能：“没干嘛，就是了一晚上噩梦。”

        黎桢尬笑了两声：“就是呃……那个，被狗追着咬了一个晚上。”

        等到了下课，黎桢跟冯静都担心地过去关问。

        “说什么呢你们，什么狗不狗的？”

        原来她昨天放学跑得那么快，是给靳博序送生日礼物去了，还跟他表了白。

        黎桢：“倒也没有很怕。”

        黎桢若有所思，似乎在回想什么。

        听完的祁峥转看着黎桢：“我就说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原来是因为噩梦，你很怕狗吗？”

        她好奇张文雯怎么没起来，她回一看，才发现张文雯眼睛通红。

意忽视心里的异动，黎桢匆忙回答了一句“知了”就跑得飞快。

        老师点人让回答问题，记着笔记的黎桢听见老师叫了三次张文雯的名字。

        望着黎桢急切的背影，杨昊钦感慨地说了句：“咱妹妹可真爱学习，上个学跟我要去旅游一样迫不及待。”

        祁峥笑：“有一点怕，你当时也应该在梦里好好驯驯它。”

        半天才起来的张文雯惹得全班注目，她跟老师说自己肚子疼，不舒服，语气怯生生的。

        早晨第一节数学课。

        “但我梦里那只狗除了咬人，其他，都好的。”她说。

        默默哭了半天的张文雯，泪眼婆娑地从桌子上爬起来，望着黎桢说：“博序哥，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目送黎桢进了校门，靳博序才升起车窗。

        听着这些话的黎桢，想着靳博序为什么都没给她提起这件事。

        “师傅走吧。”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个女孩儿你见过吗，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好，我真的很喜欢博序哥黎桢。”

        “别哭了文雯，桢桢和她哥又不是穿一条子，她哥也不见得会把所有事告诉她，喜欢这种事强求不来，你见了那个女孩儿也没用，你还能变成她吗。”

        看到这一幕，黎桢心里直觉，张文雯肯定有什么事。

        “我……”黎桢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她就是害怕这样的事发生。

        “我没事说这干嘛。”

        “黎桢，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女孩儿到底是谁？”

        “狗？什么狗？狼狗？恶狗？物狗？”柯凡来了好奇心。

        这句话钉得黎桢僵了下，但还是选择点了点。

        柯凡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桢桢，瞅瞅你这黑眼圈儿，你昨晚干嘛去了？”

        柯凡立即给他复述了一遍刚刚他们讨论的话题。

        眼看到了教室，他们分开回了各自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