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姐弟】十三  汤圆（h）

        灶膛里的余烬渐次敛了nuan意，最后一点火星沉入灰中，厨房里只剩案tou一豆烛火明灭，把两人的shen影投在斑驳土墙上。

        你缠我绕，如枝蔓攀附老树，竟找不出半分空隙。

        楚蒲执筷，在雪白的糯米团子上轻轻旋出两个细孔，又捻起黑芝麻细细黏上作兔眼，再nie出两banruan乎乎的长耳朵垂在碗沿。

        几只"兔儿"便窝在清亮汤水里，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不忍心下勺。

        不过她们还是吃了。

        汤勺舀起一只，咬破薄如蝉翼的糯米pi，guntang的黑芝麻糊便裹着甜香涌出。

        两人就着灶台边的矮凳依偎着。

        楚青先捧着自己的碗慢吃，吃了两口却忍不住伸长脖子，像只待哺的chu3鸟，凑过去啄楚蒲递到chun边的勺子，睫mao上还沾着热汤的雾气。

        楚蒲被他逗笑，手腕微倾喂了他，自己又俯shen去尝他勺里剩下的半只。

        一碗汤圆吃下来，早分不清谁碗里的是谁的。

        甜意浸到骨子里，连呼xi都带着黏稠的缱绻，指尖碰着指尖，半点舍不得分离。

        洗碗时也是这样。

        楚蒲在铜盆里搓洗碗筷，水声淅沥，楚青却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温热的呼xi拂过她的耳廓，还带着刚吃过汤圆的甜气。

        楚蒲洗好碗转过shen，还没来得及ca手，chun便被他覆上。

        没有半分刻意，倒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而然地交rong在了一chu1。

        chun贴着chun，手也不肯松开，一路从厨房的灶台边，难舍难分地到了后院的浴房。

        浴房里的热水早已备好，水汽从木盆里漫出，裹着淡淡的花草香。

        这一次谁也没再提避嫌二字。仿佛那些世俗纲常，早被方才的甜和此刻的nuan冲得烟消云散。

        两人似有默契般，同时褪去shen上衣物，赤着shen子相携跨入那只够容下两人的大木桶。

        水花轻轻溅在青砖上，混着烛火的光晕，晃得人眼热。

        水雾愈发nong1重，将摇曳的光晕成一片nuan黄，连带着人世间那些束缚人的规矩，也一并模糊了去。

        洗罢，两人连shen上的水珠都懒得ca，任其顺着肌肤hua落。

        楚蒲随手扯过一条干净布巾，在shen上胡乱裹了裹，便拉着还未着寸缕的楚青，跌跌撞撞地奔回房，一起窝进了床上。

        冬夜的寒气被牢牢隔在窗外，被窝里是两ju紧密相贴的年轻shenti，连呼xi都绕在一chu1。

        楚蒲平躺在床上，长发如泼墨般散在陈旧的青布枕上，发梢还沾着水，偶有落在颈间。

        她微微chuan着气，看着覆在自己shen上的弟弟，主动地张开了双tui，用膝盖蹭了蹭他同样赤luo的大tui。

        一个无声的邀请。

        楚青低下tou，jing1准地han住了她xiong前那颗早已ting立的rutou。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饥渴，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的泉眼。

        或许是因为母亲当年生下他后家境贫寒，没什么油水，nai水稀少，他自小便没能好好吃上几口母ru。

        如今尽数化作了对姐姐xiong前这对nai团的迷恋。

        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将自己完全交付于她，像个婴儿般在她怀里汲取着生命的热源。

        "yun……哈……"

        楚青嗦动着腮帮子，hou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shi热的she2tou将那颗深红色的rutou卷弄tian舐，牙齿则轻轻地啃咬着ru晕的边缘。

        楚蒲被他弄得浑shen发ruan，只能弓起背脊，将xiong脯更深地送进他的嘴里。

        tiao动的阴jing2正yingbangbang地抵在她柔ruan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pi，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一下一下的脉动，充满了蛮横的存在感。

        楚青一边卖力地吃着nai，一边微微抬起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他眼神shi漉漉的，既有得偿所愿的狂喜，又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无辜，像个终于讨到糖吃的nai娃娃。

        楚蒲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这个傻阿青，她唯一的最好的阿青。

        她还能给他什么呢？她唯一能给的，也只剩下自己了。

        一gu热liu从shen下涌出，将tui间的被褥都浸shi了一小片。

        她的女xue在为他吐着水。

        "好阿青，好弟弟……"楚蒲伸出手，抚摸着他汗shi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