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三角
客廳的空氣像被拉成一gen繩,繃得隨時會斷。
程執單膝跪在沙發前,西裝外套還披在林晚肩上,遮住了她大半春光。可浴巾已經鬆垮垮地掛在肘彎,隨時會hua落。她抱著膝蓋,頭埋進臂彎,只lou出一雙紅腫的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像被bi1到絕境的小獸。
鏡頭紅點一閃一閃,像一顆冷酷的心臟。
Zero:再等十秒,浴巾就自己掉。
程學長,動手吧。
還是說,你想看她自己脫?
程執的hou結上下滾動。他抬起手,動作慢得像在拆一顆定時炸彈,指尖勾住浴巾的結。
林晚抖得更厲害,卻沒有躲。
「別怕。」他低聲說,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有我在。」
指尖一勾,結散了。
浴巾像一灘水一樣hua落,堆在她腰際。雪白的胴體徹底暴lou在燈下:xiong前兩團被勒了一整晚的紅痕、平坦的小腹、tuigen處還殘留的淡紅勒印,以及昨夜高chao後尚未完全褪去的chao紅。
程執的呼xi明顯亂了。他立刻把西裝外套拉高,裹住她luolou的肩頭和xiong口,只留下一雙顫抖的長tui還lou在外面。
Zero:不錯,很有保護yu。
下一條。
讓她把tui打開。
跟昨天一樣的幅度。
程學長,你親自幫她調整。
程執的瞳孔瞬間收縮。
他轉shen,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目光直視鏡頭,聲音低得像從地獄刮上來:
「你再說一次?」
彈幕卻像故意挑釁,字一個一個往外蹦:
Zero:你聽得很清楚。
或者,我現在就把她母親的病歷、換腎合約、還有你剛剛看見的那灘水,全bu發到網上?
十秒倒計時。
10、9、8……
林晚忽然自己動了。
她抬起手,抓住程執的手腕,聲音輕得像風,卻帶著某種決絕:
「我自己來。」
她慢慢把雙tui分開,先是九十度,然後一百二十度,最後幾乎貼到沙發的兩側扶手。昨夜被撕裂的瑜伽褲還卡在膝彎,酒紅lei絲內褲早已不知去向,於是此刻,她最私密的地方毫無遮掩地暴lou在鏡頭前。
粉nen的、還殘留著昨夜濕意的軟肉,在燈光下微微顫抖,像一朵被暴雨蹂躪過的牡丹。
程執的指尖瞬間蜷成拳,指節發白。
林晚卻抬起眼,淚水還掛在睫mao上,卻對他扯出一抹極其蒼白的笑:
「學長……沒事的。反正……他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