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雪想起叶燃的呻和车里的气味就有些烦躁，抽了口烟归拢思绪，思考接下来要怎么。

        萧鸣雪又燃上一支烟，抽完等上的烟味散差不多了才回车里。

        叶燃小声念了一遍，听起来像萧迎选。他没纠正，问：“还没成年？”

        “有，我叫叶燃。”叶燃的普通话说得七零八落口音很重，自己的名字却念得标准，“树叶的叶，火焰燃烧的燃。”说完他交换似的也问：“你的名字呢？”

        叶燃穿着绣纹繁复的黑红裙子躺在浴缸里，长发遮过妆容斑驳的脸，搭在前两团鼓鼓的肉上，一截腰着，两条绞在一起蹭，间还脏了一块。

        叶燃听话地去按。但实在使不出力气，几下水阀都没弹起来，萧鸣雪妥协地拉起袖子自己动手。

        “萧鸣雪。”

        萧鸣雪过去换水，指着叶燃左边：“按一下盆底的放水阀。”

        男生答好，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黑色绣花鞋和裙摆上全是红土。

        他下胀得难受，后面一直在热热的清，撑着浴缸想坐起来一点但浑无力，糙的衣服还重地贴压在上，磨得他肤。他隔着裙子摸上下要抚，听到外面有声响，朝门口喊萧鸣雪。

        萧鸣雪应声进来，“醒了？”

        按理应该先送叶燃去医院，或者直接移交派出所。但去医院需要份证，叶燃不像有，去派出所又会牵扯太多很麻烦，也不知本人愿不愿意。

        浴室灯很亮，叶燃被刺得抬手去挡，带起来水淋了满脸。他随手一抹，适应光线后看清自己在一个陌生无人的房间，衣服好好穿着泡在水里。

易晕车，他：“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

        叶燃间又支棱起来，萧鸣雪没帮他换衣服，只将他转个方向靠在浴缸挤墙一侧，抬起他的脚搭在外面，用温水冲净他脚上的尘土和伤口，放满温水给他泡着。

        “好点没？”

        萧鸣雪把叶燃捞起来靠坐着，拿过移动花洒放出热水给他洗脸。酒店没卸妆的东西，他用洗面洗三次才完全洗干净叶燃脸上的妆，出一张稚气素净又好看的脸。

        叶燃呼重，口起伏着点点又摇摇，眼神涣散地看着萧鸣雪说：“热。”

        他拍了下自己的，：“放下来，像我这样坐。”

        看起来真不像成年的样子。

        叶燃在萧鸣雪俯时闻到好闻的香味，

        进套房，萧鸣雪将叶燃放进浴缸，出去打开空调，叫了外卖和药，卷着衣袖子走进浴室。

        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叶燃犹豫的一瞬，明白这是已经成年，嗯了声没再说话，等再往后看，叶燃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车程过半叶燃醒了，说着好热问他要水喝。他以为叶燃在冷天穿着裙子在外面跑一路着凉发烧，打开瓶矿泉水往后递，让他坚持一下。

        雅戈人有在新婚当夜给嫁娘喝求情汤的习俗，叶燃今天被嫁，肯定喝了。

        过了会儿车里响起哼声，飘起膻腥味，他才反应过来叶燃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男生没说话，紧张地眨着眼睛显然不会。他下车给男生系好安全带又回到驾驶位，男生说了句谢谢。

        到市里酒店十点多，萧鸣雪停好车后叫叶燃几声都没反应，只得摘掉叶燃上夸张的发冠，用大衣裹着抱他出车。

        萧鸣雪看着指尖被风散的烟，眼前闪过许多乱糟糟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叶燃哭着求救的绝望又脏兮兮的脸上。

        男生依言换跪为坐，拉裙子着弄脏的黑座位，抱歉地抬快速看他一眼，像是怕挨骂。

        “有名字吗？”他从后视镜看男生。

        他没制止，看着男生把自己和座位越越脏，问：“从右手边拉出安全带系上……会弄吗？”

        就带去酒店吧，他抽着最后一口烟决定，其他等明天人醒再说。反正土方子药泡个澡多喝水，难受一晚就能过去。

        叶燃像块烧红的铁掉进水里似温度骤降，上灼烧感慢慢退减，很快醒了。

        “没有。”

        很像中式恐怖电影里的迷乱艳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