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喂。”

        周聿坐在位置上，盯着她的背影，摇曳生姿的模样，还有那双笔直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他一直直勾勾盯着......

        “下午两点半开始，一起去？”

        周聿眉眼温和，盯着她的脸，欣喜和诧异溢于言表。

        “好。”

        “什么？！”程妍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听起来是醒了，“他约你吃饭干什么？你俩这么熟了吗？”

        乔禾定睛一看，是她关注的那位设计师。

版给您看一下，有什么问题您直说。”

        程妍发出啧啧的感叹：“你说你，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该不会在他这里栽了吧？”

        “我是资方，可以直接进场。”

        “你觉得呢？”

        “不熟，还请你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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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票放在桌上，“那就去看吧。”

        “有！”

        “也对，我跟你说。”程妍的语气严肃了一点，“你玩他可以，可不能被他玩了。”

        她很清楚他的意思，投其所好的增加交机会，但对周聿的兴趣并不大，拒绝：“我还有点事，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周总的想法比我更好，我回去再改改。”

        周聿料到她会拒绝，也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

        “去，我要犒劳我自己。”花钱给自己找快乐，她怎么可能拒绝？

        “乔禾，来日方长。”

        “他都几岁了，一直单，你信？他要么谈过，要么不行。”

        语出惊人。

        “我和周聿刚吃完饭，他请我去看展。”

        这样的成功人士作为甲方，她是很喜欢的，但想有其他关系，不行。

        “看设计图而已，也不算很熟。”

        “谢谢周总。”她伸手拿票，又停住，“您不去看吗？”

        乔禾的肩膀蹭到男人的衬衣，反应过来，才知自己靠得太近，悄悄往另一边挪。

        “不会，我对他没兴趣。”

        “整不错，不过我想这里再优化一下。”周聿往她那边挪过去，指着屏幕里，“这一块，我想......”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水，压着心里的燥热。

        回到车里，乔禾脱下高跟鞋，换上舒服的运动鞋，顺便给程妍打电话。

        程妍的声音很慵懒，呼声很轻，“有事快说。”

        乔禾挑眉，点点。

        “...那我先走了。”

        他余光瞥见她前的风光，她是偏瘦的，但材似乎很好，随着呼上下起伏，看得他有些咙发涩。

        不由地，两人距离拉近。

        两人的型差距明显，周聿一只手撑在她的椅子上，看上去有些压迫感。

        一个商人，最该有的就是耐心。

        “我自己去，他给了张票。”

        “他有啊！我记得周聿一直是单，这可是香饽饽。”

        “呸呸呸！去你的，那今晚酒吧还去不去，新来的男模材和脸都不错哦。”

        乔禾搜索着展览附近的咖啡店，准备先过去改稿子，下午还能顺便给周聿看。

        “嗯。”他突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票，“对了，这是海外知名设计师的展览门票，你有兴趣吗？”

        “路上小心。”

        她站起，抱着电脑离开位置。

        她在旁边边听边琢磨，发现周聿还真是懂的，甚至想得更周全。

        她关上电脑，：“今天谢谢周总请客，下次有机会也请您吃个饭。”

        “还没醒呢？大小姐。”

        乔禾翻了个白眼，“程大小姐，你这话让他知，得让你家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