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接吻，邱然再没有碰她的其他地方，就连拥抱的膛之间也是有距离的。

        邱易还记得他醉酒那晚，还记得她在他的脖子和口留下的痕迹，记得他的温，记得他的立的阴在手中动，出。

        “别这么叫我，像在犯罪。”

        邱然的拇指无意识地在她下颌收紧。

        他说得很快，几乎是本能反应，“可能是眼睛有点不舒服。”

        他的声音中有一丝痛苦。

        --

        “哥？”

        邱易：貌岸然的狗屎！

        尽他闭着眼，不愿看她，睫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崩溃；可他握住她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温热起来，力一点点收紧，直到她也感到疼。

        邱易没有再犹豫。

        邱然这才意识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脸颊了下来，毫无预兆。他甚至没有感觉到难过，只是腔深的空又出现了，风呼呼地往里灌。

        邱易的心脏疯狂地动着。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邱易才发现自己被他压制在座位上，两只手被他按在后。

        握着她的手却没有立刻松开，像是正在和自己一场短促而激烈的拉扯。

        车厢太窄了。

        他的掌心很冷，贴在她温热的肤上。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感熟悉又陌生，像是许久以前就记得，却被刻意遗忘的分。

        邱然明显又被她的直白吓了一。

        温度在间交换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像是都在对方的沉默里听见了一声迟来的叹息。

        这句话几乎没有任何警告效果。

        “哥……”

        她往前倾了一点，越过中控台去扯开他捂住脸的手，却被邱然反手握住。

        “我想……”邱易尤其擅长得寸进尺，“和你爱。”

        吻又落下来，是更有侵犯的、专制的、不让她正确呼的吻。邱易被迫仰起，感觉上颚下颚的每一寸粘都被他细细过了。

        那一瞬间，邱易才终于贴上他的。

        但邱然的力气太大了，他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下，着气，问她想干什么。

        他主动回应着，逐渐掌握了她呼的节奏，在混乱之中衔住了邱易作乱的，交缠着入侵她的领域。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腰逐渐坐直，又摸到了座椅调节按钮，放倒了她的座椅后背。

        再往后，他的后便是车门，再无可退。狭小的空间把所有退路都封死，只剩下彼此的呼，在夜色里贴得太近。

        只有一点不满意。

        下一秒，他低下，短促地笑了一声，笑声里混合着无奈和惊魂未定。

        像是感受到了邱易的目光，邱然睁开眼来，俯看着她。

        “哥哥。”

        他没有。

        邱易看得很清楚，邱然的眼泪是为她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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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识抬手抹了一下脸，动作仓促。

        “我说过了，别这样，邱易。”

        邱易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带着明显的惊恐，显然是被吓坏了。

        邱然终于彻底失了分寸。

        托在她后腰的那只手反而收紧了些，指腹隔着衣料陷进去，出他不肯承认的失控。

        他松开了她，替她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指尖刻意避开她的肤，又伸手把座椅调回原位。

        原来接吻也是有快感的。

        他说。

        她贴近得太慢了，慢到每一寸距离都被无限放大，像是在试探他是否真的还在坚持拒绝。

―

        她凑过去。

        邱然：天呐十六岁的小孩怎么能说这种话真是教导无方令人痛心疾首！

        她无声地反抗，想把手从背后抽出来。

        “不可以。”

        “没有。”

        她的先落在他的眼上，吻掉了那些咸的泪；接着是脸颊，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的稍微长了一点，仿佛在等他推开她。

        邱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又怕她磕到车里突起的按钮，只好顺势托住她的后腰。

        车厢里的空气重新动起来。

        她能感觉到邱然享受她的颤抖，每当她忍不住低哼时，他会更用力的她的。

        “你怎么在哭？”

        邱易却已经彻底慌了。

        他的神情痴迷而专注，捧着她的脸，细长的指节扣住她的下颌，前额的发散落下来，落在微蹙的眉间。

        呼贴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落在边。

        邱然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

        原本相握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换成了十指紧扣，她柔的短暂地错开，又再次贴近，时不时轻咬他的下，又用漉漉的安抚他被咬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