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比拉有气无力地说。

“喂喂喂，”对面的男人笑，“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绑架了你们的老板，你来跟我谈条件一样，我要的东西呢？”

“没有。”希比拉忽然如释重负地笑了。

“哈？你别跟我搞这一出好不好！”男人不悦，“这可是你自己摊上的事情，你自己冒的险，一切结果，都要由你自己承担的！”

“我知……我之所以这么，其实……”希比拉咬着薄薄的嘴，忽然大笑起来，“其实本就没打算将来怎么办！我也要像邢菲菲一样，放纵一下自己！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希比拉开始泪。

因为她知，自己跟邢菲菲不一样，她没有足够放纵的资本。

她没有哈士奇。

40.

希比拉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听得巧克力骨悚然，浑不舒服。他挂断了电话，免得被这疯女人扰乱了自己的兴致。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享用手边的“卡龙”。

他点上一支烟，让女仆把补好了妆的菲菲牵过来。

菲菲此时换上了一件洁白的丝内衣，复杂的丝带蝴蝶结，好像甜食的油花边，在束紧的丝带间若隐若现。

巧克力一看，阳瞬间就涨大了起来，不过他并不心急，因为甜食，要小口小口的吃掉才好。

“你知你为什么叫卡龙吗？”巧克力问。

“知……知。”

时隔多年后，菲菲又像糖果般被致打扮起来，靠蹩脚而扭曲的伪装，去迎合某些男人们恶魔般的趣味。

“把玩熊给她……”巧克力命令女仆。

女仆笑着，把玩熊进她的手臂里，轻轻抚摸她别着彩色的塑料发卡的，爱怜地说：“怎么样？喜不喜欢爸爸送给你的礼物啊？”

菲菲羞愤难当，恨不得当下立死掉，然而多年练就的强烈求生压倒了一切，她抬起，出甜甜的微笑，嘴角发抖地说：“谢谢爸爸！卡龙最喜欢爸爸送的礼物了！”

拜这死一样的羞耻感所赐，菲菲这么多年来，一次出了少女般的羞赧。

巧克力开心得不行，招呼菲菲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边。

“既然这么喜欢，又该怎么感谢爸爸呢？”

菲菲咽了一口唾沫，劝自己说，跟巧克力爱其实也爽的，现在就当一次，迎合他口味的角色扮演好了。

但菲菲心里还是一百个不愿意，她摸着巧克力在裆里涨大的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可以帮爸爸……”

说着，菲菲伸出手，去解巧克力子上的拉链，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迫不及待地进嘴里，而是出胆怯地样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弱小、害怕、又期待。

巧克力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没有男人不喜欢，把自己撒的东西进女人的嘴里，菲菲伸出，轻着眼前淡紫色的。

“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吗？嗯？”巧克力居高临下地问。

菲菲气得窝火，她只想看男人在她的技下死仙，浑发抖地求饶说“要了”，而不是因为想取悦他们，才口交的。

“诶……”她微微皱起眉，心不在焉地着阳，宛如少女初次时的笨拙和抗拒，“爸爸的大鸡巴，卡龙……好喜欢，好美味……克龙好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