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醉得理智全无,委屈得直掉眼泪,啪嗒啪嗒的,“我打游戏特别菜,我不打游戏,谁跟你打游戏了……”
其实温夏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哭了什么了,也不记得后来的事了,之后就都是喻文州讲给她听的。
他说,她当时突然哭起来,也把他吓到了,但又能
什么呢,他有错在先,便只能哄。
听到这里,温夏表情怪异起来,如同看什么拐骗无知少女的怪叔叔一样拉开距离,“然后就,哄到床上去了?对第一次正面接
,醉了酒还伤心难过的女孩子?就这样下手了?”
她就是不甘心那时的事,试图谴责喻文州,挽回自己的面子。
结果喻文州不怒反笑,意味深长
:“不,确切来说,是你对一个第一次恋爱没多久,对方就突然跑掉,伤心难过到只能来校友会散心,结果还听到人家已经想放弃我了的男孩子下手了。”
“我、”温夏涨红了脸,“我干了什么呀。”
“那时我问你怎么喝了那么多,你却好像被我提醒了一样,说你知
电竞选手不能沾酒气,然后就对我……嗯?”
“……”救命,记忆开始回笼了。
她强吻了喻文州,还是带着一
酒气强的!
温夏脸上
得厉害,只能默默埋进被窝里,不去面对自己刚刚还想谴责人家的社死状况,拒绝听下去了。
喻文州却笑着与她耳鬓厮磨,情人间低低喃呢
:“我记得,因为影响不太好,我还问了很多遍你家在哪里,连去酒店楼上包间的事都好好确认过了……”
“……”对,他当时确实走过最绅士的
程。
“结果,有的人倒是很急,进了房间就把我推倒了,我都不知
醉酒的女孩子力气会那么大。”
“……”怎么他一副被她强迫了的样子呢!
“你那时说着电竞选手不能沾酒,还把房间里的红酒拆了,然后,倒了我满
,非要我沾沾酒才好。”
“……你不要再说了……”
虽然她不知
她一个醉酒的人是怎么找到瓶起子打开红酒的,但她清楚地记得喻文州躺在纯白的床上,
上淌过红酒的淫乱场景。
因为太色情所以记忆深刻得可怕。
温夏埋在被子里不想出来,就算已经成为喻文州的金丝雀,
过很多次爱,她也会羞得蜷起脚趾,直想把自己当场种进地里去。
而在喻文州眼里,她这点就已经非常可爱了。
喻文州当然不会告诉她,她的酒后乱
是他如何推波助澜诱导暗示出来的结果,也不会说他帮她开酒,顺从她其实力
不大的强迫,躺在她面前好像很错愕的模样,都是一场蓄意为之的诱
。
为什么会
到那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