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微微并着膝盖，嘴里叼着发圈，皓白的双手穿梭在发间，直到系好高高的尾才注意到他。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就经常模仿电视或周围人给他看，还要问他感觉怎么样。

        “对呀，反正裙子一遮，子一盖，谁能看得见。”

        但现在看来，他梦魇的主角似乎要换个样子了。

        “……”张新杰闭了闭眼，“你打算以后跟喻文州也这么不知廉耻吗。”

        “……“张新杰仍然不赞同地看着她。

        穿上学生时代的校服，坐在床上，等他。

        温夏中学时的校服没什么特别的，带着校徽的蓝白相间，还有宽大的蓝色子，和很多人一样。

        她似乎玩过了。

“然后你就那么出去了？”

        温夏扬起嘴角，笑容明媚，“你回来啦。”

        时刻保持惊喜是维持感情的重要手段，所以温夏喜欢经常搞出一些幺蛾子来折腾金主，钓金主A时顺便跟B闹冷战，趁c不注意把卧室装扮成情趣酒店的模样，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

        “……”张新杰用尽了全力气捂住她的嘴，前所未有的狼狈。

        她着他泛红的耳垂，咬着肉，也咬实了字眼。

        好歹人家也是白白给她收拾屋子，还打理得这么干净，就算是替演员也有索要工资的权利，替老公怎么能没有呢。

        她拉过他的手，怯生生地观察着，就好像浑然不知对象为什么生气却还是想哄他的小女友，小声问：“我刚才是不是……惹你生气啦？”

        真是要疯了。

        她了发干的嘴，手撑上他的大，凑着耳朵问，“我穿不穿内又怎样呢，难还要跟你报备？”

        记忆里足以留下青涩回忆的校服，穿在早已发育成形，凹凸有致的上，薄薄一层白色本遮不住压没穿bra的晕，起时，下摆隐隐出的腰际是她的感带之一。

        所以，温夏看了看旁边叠好的旧衣服，想到个办法。

        在短暂的沉默后，张新杰只这么应付了一句，便拎着垃圾袋站起，向外走去。

        她总是喜欢挑战他底线，然后看他在发疯边缘竭力忍耐的模样。

        当时的画面，和后来在墙的另一边被自己哥哥狠狠进入的声音，总是交错成为张新杰的梦魇。

        “新杰……”她还分外委屈地耷拉眉眼，“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不生气，你对我什么都――唔。”

        个子不高，宽大的衣服只会显得她格外小，走路时尾一晃一晃的，特别是她喊哥哥的时候。

        她总是乐于给乖巧的金主一些奖赏和惊喜。

        她就像冰雪的妖女，在这炎炎夏日都能让人彻骨冰凉。

        而是，他去扔垃圾时，刚好，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回来了，也就是，与他一进来的――

        窗帘恍过眼前，屋子里全是他过的空气清新剂味，她是从他年少时憧憬的记忆里走出来的梦，走进的，是他如今晦暗不堪的望。

        “怎么可能，对喜欢的人总是要保持最美好的样子嘛。”温夏笑着说，“所以我才会允许你随意收拾，对你，我美好不美好又有什么关系。”

        温夏说：“你知背着男朋友，每天和情人都算不上的男人报备穿不穿内，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张新杰知温夏很好看，在她还会穿着校服来霸图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议论她真的是韩文清的妹妹吗。

        韩文清，回来了。

        温夏想拉他的手没拉到，一个人被留在屋内。

        “……”张新杰低垂眼帘，看着那张红一字一句吐着冰锥。

        张新杰从未认为自己的取向有什么奇怪，也一向严格要求自己，可她的表现，让现在的他就像一个禽兽，一个想要十几岁女中学生的变态，一个让自己对象穿校服讨好自己的混。

        “你们在什么？！”

        “……”

        现在她也在模仿那个最纯真乖巧的，学生时代的她自己。

        不是他不愿意诚实面对自己的望。

        那叫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