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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自己的姐姐……这算什么呢……算是谈畸形恋爱，还是单纯的炮友啊？”

她下楼拿了个柔的垫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该和她聊什么，在床和椅子上来回坐，把各都走动了一遍，各抽屉柜子翻了翻，脑袋还是乱的。

        我自嘲地笑，因为我自己都不清楚。

        “没有不要你，”我朝她笑，“只是，以这种关系，我们不合适。”

        “只姐姐和妹妹不是好的，不会过分亲密，但至少我们永远不会恨对方，不会撕破脸，这样不好吗？”我叹了口气，仿佛是陈年的积雪瞬间化，淅淅沥沥地顺着屋檐下来，“喻舟晚，我永远是对你有所亏欠的，之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任何事，以妹妹的份。”

        我了一下耳垂，抿嘴，没办法直截了当地跟她复述那些话，拳攥紧又松开。

        “那个……喻舟晚，”我想站直跟她严肃说话的，光是思考的一小会腰就酸的不行，用背在后的手敲了敲，“昨晚你喝酒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问我要郑重地聊什么，最终是没多问，应了句简单的“好”。

        起床时发没分好，右边那撮明显多出来了，低时从鬓角挂下来，导致开口说话时目光时不时被引住往它那儿瞟。

        由于过分谨慎，小肚子都绷得紧紧的。

        没回，假装没感觉到有温热的沁在肩膀上。

        “我不知要怎么让你明白。”

        喻舟晚收起撑着的手肘坐端正，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是在严肃地跟她谈话。

        “下午你要出去吗？”我问她。

        “喻舟晚，你能明白吗？”

        “不出去。”

        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

        然而喻舟晚似乎并不急，安静地等待我说清楚。

        她应该什么都记得，不然也不会大早上问要不要涂药。

        等她哭累了再走好了。

        喻舟晚负责收拾，趁她下楼，我撩起裙摆看了眼被水泼到的大，还是有点红了，不太明显，估计一会儿就能自愈。

        “喻可意……”她的声音在颤抖，亲吻我的脖颈时，脸上的泪水已经冷掉了，“别走……”

        “别再不要我了。”

        我像个凝神屏气从满是窟窿的积木塔里抽走木块的人，生怕多一口气眼前晃动的塔楼顷刻间坍塌，宣告游戏失败。

        “你不要当真，”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昨晚说的那些，你别当真了。”

        “什么当真？”她困惑地歪，“是说你正在谈恋爱，还是别的……？”

        “嗯，公司团建，喝了点红酒。”

        见她仍然安静地听着没有反应，我松了口气。

        “是要说什么？”她示意我坐到床上，自己则坐到靠墙的小沙发里。

        “不用。”

        “你可以放点衣服在这边，”我正酝酿要怎么开启话题，喻舟晚比我先开口，“衣柜空着也是空着。”

        “我走了。”我咬牙，一一拨开她的手指，终于是全挣脱开了。

        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过分气了，埋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不说话。

        我转要走，喻舟晚忽然拉住我的手，然后抱住我的腰。

        “你多保重。”

        我从来都不在这边住。

        “如果昨晚的事情换成别人，或许事情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区别，但是我们都不会当真，那种话……跟谁说都一样的，”我把语气放缓，有些怕惹怒她了，尽我猜现在清醒的喻舟晚不会像昨晚那样疯狂，“和谁都好，但不能是你。”

        “但是……不该这样，至少跟你不该这样，”我努力不去回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能明白么，那种时候……说的话，还是不要当成真心话。”

        “我还是想要一段，从正常认识开始的恋爱，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行，哪怕对方不完美不漂亮，但是会互相信任有安全感，不互相猜忌，也不会不顾对方的想法，对问题直接回避。等到她心情好了，想捡回来就捡回来，某天心情不好，想不要就不要了，最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人……可能不太适合我。”

        喻舟晚放下勺子，见我还在慢吞吞地吃，帮我把一小绺垂下来的发别到耳后。

        “你下午没事的话，我……我们谈谈吧。”

        喻舟晚死死地抱住我不肯放，我也就不再强行甩开。

        我刚准备坐下，忽然意识到两者之间的高度差很微妙，如果坐下来对方可以轻易看到什么都没穿的裙底，自觉规规矩矩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