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洗了。”

        可可偏过，张着嘴轻轻息，“伊尔迷……”

        搓着的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又继续向下移动，伸进了水里。泡沫浮在水面上，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一起影影绰绰地遮住了水下的动静。

        一阵奇异的麻从酸涨的小里升了起来，可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气音又轻又，就好像在嗔怪……诱惑后的男人一样。

        然而，梧桐的视线和三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并不相同，可可低着，感觉对方一寸寸从上往下审视着自己，被他看过的肤像是烧了起来，血沸腾，瞬间就把脆弱的心理暗示焚为了灰烬。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膝盖慢慢没入水中，两条并紧了扭在一起，“伊尔迷，伊尔迷……我……”

        “……伊尔……伊尔迷……”

        改换成手肘撑住浴缸底，可可闭上了眼睛，纤细的腰肢下压弯成一弧形，屁则相反的高高撅起，将两圆饱满水蜜桃似的肉暴在空气里。

        虽然只是自欺欺人，但看不见，还是让可可放松了许多。更因为看不见，感觉反而变得感，随着伊尔迷那一下拍打，内仿佛有电窜过，两片红的花不受控制地收缩开合，一白色的浊从口了出来。

        哗――

        他终于丢下了花洒，金属掉进半满的浴缸，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梧桐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只盘子，里面盛满了洁白丰富的泡沫。

        “这里面也要洗。合我，自己吐出来？”

        “唔嗯……”

        “这个姿势吐不出来？”

        可可咬了咬嘴，只觉得刚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现在也依旧找不到。沉默地转，掌心抵着的瓷面，她慢慢趴在了浴缸里。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堆泡沫上，可可抿着嘴，看见伊尔迷从中间捧起一把，放到了自己上。最先是肩膀，然后是锁骨，微凉的掌心沿着曲线摩挲，渐渐往下，最后握住了柔的房，糙的指腹一次次蹭过尖，丰满的肉从指间漏出来，像是沐浴的泡沫变成了油。

        “唔……”可可脸色涨得通红，瞥了眼仍站在浴缸旁边的梧桐，心底一遍又一遍重复伊尔迷的话――

是他找到……创作出来的艺术品。他欣赏着她，把玩，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浴室内回，可可说着看向伊尔迷。她抬起，他却正好低，将她还没说完的话堵在嘴里，直到每个字都被咬得稀碎，再也拼不起来才离开。

        从离开房间到躲入大理石雕塑背后，可可一直绷着神经担心席巴的会出来被人发现。除了梧桐弄出来的一小分，大量稠的都还留在内。很快，一大团浑浊的白色东西就从水底漂了上来。

        试什么……可可没有多余地追问，她闭紧眼睛换了种方式眠自己――这里就只有伊尔迷，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未婚夫。

        “先洗干净，嗯？”

        “我……”

        狼狈地将沉回水底，可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伊尔迷抽出手，语气冷了下来。

        “很好，现在，再试一下。”

        “趴低点，屁翘起来。”

        伊尔迷拍了一下眼前颤巍巍小幅度摇晃的雪白肉，“吐。”

        水波摇晃，伊尔迷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可可大内侧，分开她的，手指探入不住颤抖的肉，向深掏挖，抠出里面半凝固的。

        只是等泡沫消散，单剩下一圈连衣裙还在漂浮时，可可浸在水里的下半就像被看不见的弦拉紧般，猛地弓了起来。

        仿佛真的忘记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她轻声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额抵着浴缸，腾出一只手急切地伸向对方。

        “得很好，继续。”

        “转过去，趴下来。”

        执事和三，他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