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贵人个个正在各自抱起美女纵，见沈白离开，都纷纷调侃：“沈大人果然是活菩萨，都这时候了还能走，莫非家中还藏着绝色娘？”

        这小货方才刚爬上父亲的床，这时候又跑到书房来勾引他，非要他她不可。

气昏了，立刻什么都不，直接扑上前夺走他手中的书。然后还没等他开口责怪，她自己就恶人先告状，委屈地哭起来。

        那天谢巡抚设宴，请了他与几位城中贵人过去。酒巡过半，谢巡抚醉意正，叫上家里歌姬，当着他们的面玩弄。

        她笑着问，笑容灿烂纯真：“阿爹这是干什么？”

        自己竟然会把女儿与歌姬相比？

        沈白本厌恶宴席上这等污秽之事，便以夜已晚得回家照顾女儿为由，起告辞。

        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他时，眼底满是信任和依恋。沈白握笔的手紧到发白，最终把被折断的笔放下来。

        她坐在沈白上，只顾哭哭啼啼，毫不知父亲裆那因为自己的哭声而起。

        极了。

        可是，当沈白真的把女儿压在书案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应该如此。

        他微微皱眉，只觉得这声音太吵太尖锐刺耳，又放艳俗，论媚也不及他棉儿在他怀中嗲声喊“阿爹”时那媚劲的万分之一。

        既然来了，便休要逃跑。

        “乖，为父给你，都给你。”

        棉儿气急了，哭问：“阿爹到底在干什么？”

        言罢，众人一齐笑起。而桌上的歌姬被笔插得不断淫叫：“大人，饶了，轻一点，要死了……啊快了，了……”

        尤其是她哭起来时，滴滴哭声更是媚到骨子里。若将她压在书案上，用笔玩弄……

        想到这里，背后那歌姬的叫声忽然变成女儿的甜甜声音。

        过了许久，他呼声越来越急，棉儿不知阿爹在甚，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真的哭得更大声，呜咽地喊几声：“阿爹，阿爹……”

        他拿起笔挂上一支笔时，手在发抖。

        沈白结动了一下。

        她的眉眼与他极为相似，长在她上却有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的清雅五官本该显得寡淡，又被她上的天真无邪染上水灵灵之气。

        这还不够，还幻想在她上用这等凌辱手段，他怎能把亲生女儿作践至此？那时只是想想，他便在心里自责不已。

        棉儿什么都不懂，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阿爹手掌蒙住了双眼。看不见阿爹令她有些惊慌，带着哭音急问：“阿爹，干嘛遮住棉儿的眼睛啊？什么都看不见，棉儿好怕……”

        谢巡抚边搓着手中笔，边哈哈大笑，说：“哪有什么美娘，沈大人可是出了名女儿，出门不了多久就念起小女儿了吧……”

        “快，大点声哭！叫阿爹，快！”

        他呼变重了，将佛经扔掉，猛然一推，把女儿压在书案上。

        沈白无奈长叹，手掌还是紧紧盖住她双眼，：“碰哭，这般爱哭，等你长大了些，有你哭的时候。”

        女孩睁大了眼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只剩下好奇。她很确信阿爹不会伤害自己，自然没有恐惧。

        沈白默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女儿。她弱，哭了一会就累到呼呼。

        他猛然震惊。

        她很爱哭，这一晚都哭了好几次，被在手心里就哭，不陪她睡也哭，这时连她子都没舍得碰一下，她还是哭了。

        只听见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呼声很重，哄她：“不怕，阿爹在。”

        歌姬被压在桌上，贵人找来一支笔，插入她心。那歌姬早习惯这种场面，没有惊慌，被插入时媚眼如丝，神情似是痛苦又犹如欢愉，接着就浪叫起来。

        这个磨人，他苦苦躲着她，她还偏要找上门来。这是她自求的。

        “阿爹不疼棉儿了呜呜……这些书有什么好看，都陪它们不陪我？”

        棉儿不知父亲在想什么，见他握着笔，就傻傻地笑问：“阿爹要教棉儿练字吗？”

        沈白走出门时，背后还传来那歌姬高中尖叫声。

        他直勾勾地看着被压在书案上的女儿，脑海中霎时浮现一个画面。

        干她。

        等棉儿的双眼能睁开时，阿爹依旧衣冠整齐，仍是笑意盈盈。除了她哭多了嗓子有点哑，还有裙角有一透了之外，她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沈白扶她坐起来，给她倒一杯温

        “大人，轻点插，轻点……啊好舒服，大人……”

        只听见阿爹在她一声声哭喊中，骤然低吼一声，全微微一颤。然后，一切重归宁静，仿佛从没经历过云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