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倒可讲讲,你sao不sao?” H
“要阿爹cao1你,就先自己捧起saonai儿放在阿爹嘴边来。”
他声音沙哑低沉,又讲出那些羞耻的话,可听起来却是毫无cu俗的感觉,语气还是格外温和慈爱,就好像只是在教导女儿zuo正经事。
棉儿只觉得tui都ruan了,但又不敢违抗他命令,只好艰难地坐起来。
“棉儿可要快一些,等下李太医来看病,你是要他看到自己在为父shen下挨cao1的样子,嗯?”
棉儿本来是jiao气,这下被他bi1到大声哭出来,看样子可怜极了,就是断定他会心疼自己而刻意示弱。
怎料,这次她惯用的招数居然失效了。
沈白并不打算在床笫间惯她。
“不是为父不想帮你,可是纵chong了你一次,棉儿以后可不就被chong坏了,一遇到困难的就只会哭闹求阿爹帮帮你,成何ti统?”
他神色dao貌俨然,还真的在床上用好父亲姿态来教导女儿。如果忽视他kua下已bobo仰起的孽gen的话,没人能相信他在jian淫幼女,还是白日之下同亲生女儿行那淫事。
棉儿心智还像个小孩子,哪里懂得自己父亲的虚伪,只觉得是她太jiao气了,阿爹只为她好,她不能令阿爹失望了。于是,懵懂少女强撑着ruan绵绵shen子,艰难地站起来,靠近阿爹面前。
两手捧着自己xiong前两团雪白ru房,声中有些颤抖,弱弱说:“请,请阿爹吃……”
“吃什么?”沈白薄chun离那小小ru尖只在咫尺之间,却偏偏要问。
棉儿抿嘴,眼睛又红了,带着哭腔回答:“吃棉儿的nai子……”
沈白还不够满意,张口轻咬一下那点可怜红梅,骂:“是saonai子。”
棉儿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觉得不是好字,还撇嘴说:“不sao,棉儿才不sao。”
那jiao嗔的表情,再加上jiao滴滴的nai音,瞬间令沈白的yu望膨胀得更大,内心深chu1更是涌起一gu暴躁,只要对她狠狠地施nue,冷酷地侮辱。
他低眸,敛起那莫名其妙的黑暗念tou,尽力静下心来。
她还是太小了,暂时还不能吓到她。
棉儿不知dao为何阿爹脸上闪过遗憾的神色,接着就开始han住她的一团nai子,放在嘴里xiyun起来。
她nai子虽然不小,却是太ruan糯,一口就能吃掉,还有入口即化的感觉。她shen上那gu甜美nai香,似乎是在xiong前最nong1郁,令他有种自己在喝到她nai水的幻觉。
沈白埋在她香ru间,伸出she2toutian一tian那海棠印记,才满足地轻叹一声,笑dao:“刚来癸水不久就迫不及待爬上阿爹床来,还假扮chu3ji供阿爹玩弄,棉儿倒可讲讲,你sao不sao?”
此时,棉儿已经tanruan滴靠在阿爹shen上,神智也有点模糊不清。xiong前酥麻yangyang的感觉渐渐化为yu火难耐。她shen子太min感,被吃一下nai,tui间xue里已经漫延蜜水。她两眼汪汪,不停地在阿爹tui上磨蹭,试图用那genguntang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