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愿意以shen饲父,难dao这般孝顺的女儿,为父心中甚wei H
入夜,沈园里一齐点亮了灯笼。
而此时,在熙春轩中,几个丫鬟守在寝室门外,只听里面不停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之声,脸上都发热发红。
“阿爹……阿爹……”
那少女一回哭着求饶,一回又发出魅人呻yin,即便同为女子,一听到也酥了半shen,何况是壮年男人。这些丫鬟能进小姐院里当事,自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懂事人,绝不会好奇主子私事。只不过,这两日老爷在小姐闺房中所zuo之事,她们在门外守夜,也难免窥听一二。无人敢议论这事,只是心中都不禁地暗自感慨,那jiao滴滴的叫床声音过于销魂,也难怪平日里文质彬彬、dao貌俨然的沈阁老也守不住纲常lun理,宁愿为她罔顾人lun。
圣贤书看得再多,终归还是肉ti凡胎的人,而凡俗的人,自然难以摆脱凡俗的贪yu。
过了良久,室内响起一dao低沉的声音,声中染上令人脸颊发tang的yu意:“拿一些糕点进来。”
众丫鬟闻言,齐声答:“是。”
随后,几人端着厨房刚备好的糕点,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
熙春轩的主楼是沈小姐的闺房,也是沈园里最奢华的一chu1。沈老爷并非高调之人,平时也更喜欢简朴素雅之风,倒是将十几年俸禄都花在讨女儿欢心这事上,小姐闺房中也是华贵至极,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比如地下铺的羊mao地毯,那是从波斯运来的波斯王gong里御用之物。又比如梳妆台上那面镜子,也是比一般铜镜jing1美清晰得多。屋里还挂着两盏琉璃灯,小巧jing1美不刺眼,又足以看清屋内光景。
而此时,丫鬟们进来之后,只见地下洒满珠宝玉簪。在屏风后面,那位谪仙一般的沈老爷正在将jiao小的沈小姐放在红木梳妆台上,ting背而入。
沈小姐懊恼地把小脑袋埋进父亲怀里,说:“阿爹,她们会看见呀……”
小姑娘的tui搁在他肩上,这样躺在台上的姿势有些费力,她又是吃不得苦的xing子,现在还有人进来,紧张得要命,便不自觉地使劲夹着那gen正在深入自己shenti里的巨物。
沈老爷倒是看似气定神闲地安抚她:“她们不敢看。乖,覅夹紧。”
棉儿虽然难受,还是更怕阿爹不舒服,立刻乖巧地努力放松一些,把自己折磨得眼眶里溢出泪来。
她好乖顺,好ruan糯,反而令人yu把她玷污摧残。沈白敛眸,对丫鬟命令:“不得抬tou,把糕点放在一旁桌子上,完事就出去。”
棉儿全程都闭着眼,脸红得比海棠花还jiao艳。等关门声再次响起之后,她才松一口气,接着张口咬一咬阿爹的手指,抱怨:“阿爹坏……”
沈白低声笑出来,只觉得女儿一颦一笑都可爱动人。他伸手拿着旁边桌上的一块糕团,喂进女儿嘴里,笑yinyin说:“乖,先吃些甜点,等你能让为父she1出才能用晚膳。棉儿可要快些。”
厨房zuo的糕点自然都是这位千jiao万chong的小姐爱吃的。她被沈白养大,口味本相差无几,只是她更爱甜口,吃到自己喜爱的甜点,心情也变好了,眼睛稍微眯着,像极一只被投喂的小猫,也忘了自己在挨cao1的事。
沈白眼底暗沉,自然不会让她清闲多久,便抽shen离开。
突然的空虚感终于换回棉儿的注意力,她抬眸看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