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我AA？我差你个学生的钱吗？”

        章柳叹口气，说：“不A就不A呗，你吵吵啥。”

        雷子突然就炸了：“你还嫌我吵？”

        见她又要大呼小叫，章柳没忍住了她一句：“我哪里嫌你吵了？”

        雷子：“那刚才是谁放的屁？”

        章柳：“我，我说话就像放屁行了吧？”

        雷子：“沟子夹紧点别老放屁！”

        章柳感觉这对话太低俗了，没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又到了雷子的逆鳞，质问她：“你笑什么？”

        章柳快冤死了：“我笑也不行？那你要怎么样，看我哭才行是不？”

        雷子：“你哭啊，刚才问你什么你也不说，就一个劲哭，现在怎么不哭了。”

        章柳自顾自往前走，回骂了她一句：“你真有病吧，蒋心柔。”

        蒋心柔，雷子在份证上的名字。每次想起这个名字章柳都会联想到那个笑话：一只猫问另一只猫，刀疤，那个女人怎么叫你咪咪？

        毫无营养的嘴仗打了几圈，雷子竟还记得自己的问题，她叫住章柳又问了一遍：“林照怎么着你了？”

        章柳说：“还能怎么样，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我想的那样？”

        章柳抬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嗯，大差不差。”

        雷子：“她强你了？！”

        章柳顿了一下：“算是吧。”

        雷子伸手去掏兜里的手机，章柳有些无奈：“你干啥呀要？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雷子说：“我总得问问她吧？为什么要这种事？”

        章柳说：“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我又没反抗，能就了呗。”

        雷子：“你没反抗？你为什么没反抗？”

        章柳伸手挠了挠鼻，挠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把化妆品抠进指甲里了。“我也忘了，”她说，“又不是把它珍藏到记忆深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番，能记得什么。”

        她伸手盖住雷子的手机屏：“别打了，我不想再说这个事儿了。”

        餐馆出来再走几步就是灯火通明的商场，此时站在昏暗就能听到人群的哄闹声音。章柳拍了一下雷子的肩膀说：“你还有巾吗？”

        雷子：“咋了？”

        章柳：“我想把妆卸了，真难受死我了。”

        “难受你化妆干什么？”雷子说，“巾不掉啊，得用卸妆油。”

        章柳：“非得用卸妆油吗？”

        雷子莫名其妙的：“你以前卸妆用的什么？洗面也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