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吗？我听说下山被发现是双就会被抓走关起来。”

        “这也不会，你放心。你有手机吗，我们存个联系方式，萧鸣雪不常在清河，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给我。”

        “我有，萧鸣雪给买了，但是没带。”

        叶燃听见脚步声，回一看是萧鸣雪从厨房出来，转很快地跟黄远说：“小闵还在等我。”起走了。

        萧鸣雪看了眼叶燃赌气的背影，过去坐下，“怎么样？”

        “跟你说得一样，还更详细些。”黄远心情沉重又复杂，“他这种情况寨子里这几年居然还有，之前我跟你说的自导自演的案子可能也有点问题……你知他被喂过药男女的官都有吗？”

        “知。”

        黄远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基因检测结果今天也出来了，库里没有能上的。”

        萧鸣雪：“意料之中。”

        “但你也听见了，”黄远压低声音：“时间线反复问，他细节上说得前后不一致，肯定有事瞒着，还是小心些。”

        “我知。”萧鸣雪说。

        *

        从黄远家出去到上车，叶燃没跟萧鸣雪说一句话。

        萧鸣雪知自己没告诉他今天吃饭的目的得不对，半路去超市买了一大盒车厘子给他。

        叶燃在副驾抱着，低说：“萧鸣雪，我胆子真的很小。你直接跟我说要干什么我不会拒绝，别再什么都不说就把我带去陌生的地方好不好？”

        叶燃说话轻声细语，带着方言口音吞音严重，听起来乎乎的，把控诉的话说得像祈求。

        萧鸣雪真心实意：“抱歉，不会了。”

        叶燃转看萧鸣雪是不是诚心的，但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回看着上的盒子，选择相信他。

        萧鸣雪本来要和叶燃说的。但相这几日里，叶燃很小孩心，情绪也没异常，除开怕生了点，看不出被拐骗过还被改造。好像与平常人不一样的和被拐的经历，对他没有除了生活习惯上的其他影响。就想借黄远探探叶燃真实状态怎么样，需不需要心理辅导。

        他在厨房门口听完了黄远和叶燃的问话，叶燃每个问题都会没情绪地好好答，只有提到怕因为被抓走时听起来很恐惧，似乎真的只是忘大。

        到家叶燃洗了碗车厘子，数一遍果子平均分成两份，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萧鸣雪洗完澡好发出来，叶燃刚好吃完自己的份，把碗递给萧鸣雪：“好甜。”

        萧鸣雪上眼镜，走过去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是甜。”

        叶燃把碗又递过去些，“这些是你的。”

        萧鸣雪捋发的手顿了一下，“你吃。”

        叶燃于是不客气地吃起来。

        叶燃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吃完东西那点不愉快就跟果一起扔进垃圾桶了。

        萧鸣雪看着叶燃吃得满足的表情，觉得他忘应该是真大。这样好也不好：很容易开心，凡事不会难过太久，就是容易被忽悠。